大巴的速度雖然慢得多,卻用不著像江寧和謝小薇那樣到處亂竄,直接就往這邊趕,所以時間差得不多。
喵姐牛守義等人紛紛從車上下來。
那只袋鼠又開始緊張起來了,下來的這群人給了它不小的壓力。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他們都是朋友,你以後會有很多朋友,不會再孤獨了。謝小薇繼續勸解。
那只袋鼠漸漸放松下來,過了片刻,它似乎想明白了,低下頭舔了舔謝小薇的手。
區別對待,為什么對你這么客氣,對我就是另外一種樣子。江寧異常憤怒,他抬起頭想看看那家伙有沒有小
下一瞬間,一只大腳踩在他腦袋上,把他的腦袋硬生生踩進了土里。
江寧憤怒地抬起胳膊,豎起了一根中指。
砰又是一腳,把他的手也踩進土里了。
肯定是母的。土里傳來了悶聲悶氣的聲音:要不然性格不會這么惡劣哇。
他大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
就在剛才他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各挨了一下。
大腿上那下感覺很特別,十有是指甲鉗。
他朝著謝小薇的那群寵物瞪了過去,只見那群小家伙一個個悠然自得地在剪指甲,人手一把指甲鉗。
小薇,你必須說江寧轉頭告狀。
突然他發現情況不對,周圍圍著一圈全都是女人,喵姐呂玉翎柳艷紫胡嬌嬌季彩雲,元月靈,梅太太,梅家的小丫頭片子,每個女人的手里有拿著東西,有小刀片,正在削水果,有開山刀,刀刃寒光閃閃,有馬鞭,在那里呼呼地甩著,有木梳,握把頂端尖銳如針,有大錘子,這有點過份,還有剪刀和鑷子,梅家的家風好特別。
江寧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作了個大死,剛才放了一把地圖炮。
他忘了大樓里面的這些住戶全都是妖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大半是母的。
剛才那三下未必就是小狐狸它們出的手,十有那群母的也下黑手了。
這游戲好像叫大家都是木頭人,他小時候玩過,沒當場抓到現行,你就拿這群母的沒辦法。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抓到現行那更麻煩,把這群母的惹急了,讓他好好解釋一下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他恐怕會更倒霉。
就在這時,他看到朱世祿走了過來。
我不是母的哦。只見朱胖子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只袋鼠的腦袋。
那只袋鼠沒動,居然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江寧無語了。
他想不明白朱屠夫不知道殺了多少雞鴨牛羊,這家伙怎么會沒有一身殺氣和怨氣
就在他琢磨不明白的時候,苟德生走過來了,也摸了摸那只袋鼠的腦袋。
江寧看了看蔡皮匠,然後又看了看牛守義。
還好,蔡哥很給面子,一動不動,牛守義是老實人,不會湊這個熱鬧。
不過胡兵走了過來,這家伙一臉壞笑。
江寧感覺這家伙的畫風越來越不對了,以前不是挺嚴肅認真的嗎現在怎么也開始逗比起來了
我也胡兵伸出手,一臉微笑,然後微笑凝固在那里。
果然,他也逗比了。
理由很簡單,那只袋鼠的眼睛里面流露出警惕的目光,腳已經微微踮起,一副隨時會踢出去了模樣。
那只袋鼠的想法很單純。
朱世祿苟德生並沒有給它帶來危險的感覺,胡兵就不一樣了。
它能夠感覺出來,這家伙很有威脅性。
兩個家伙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特別是那頭大老虎,臉都有些陰沉下來了。
這頭大老虎很要面子的,別人都沒事,就他這里卡殼,這不是扇他耳光嗎
再說,那只兔子還在旁邊看著呢他最不想在這家伙面前丟臉了。
一股無形的威壓從這家伙的身上散發出來。
袋鼠縮了,它乖乖地低下了腦袋。
切江寧比了個中指。
你有本事也這么做。胡兵毫不在乎。
江寧不說話了,讓他來一個精神沖擊沒問題,讓他釋放威壓還不如讓他放個屁呢
威壓這東西首先和修為有關,他的修為是大半年。
其次是和物種有關,知道什么叫龍威嗎
虎威肯定比不上龍威,但也是一等一的威壓。
他是什么
兔子。
有誰聽到過兔子威嗎
咱就不玩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