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我只是和妖比起來稍微怪了一些，但是和怪比起來，我絕對正常多了，既沒有生產幾百米，也沒有多幾顆腦袋，或者冒出來一堆手臂什么的。」江寧爭辯道：「頂多也就多了一個外掛。」

解小妹微微一愣。

就在這時，她現柳艷紫沖著她看了過來，顯然那個女人也想到了些什么？

「這就是你在琢磨的那條介乎於怪和妖的路？」解小妹問道：「也就是說，以後用不著大吃大喝了……這倒是挺方便。」

她其實是想說，這樣就用不著丟臉了。

之前兔子在冰城的時候，先是一家家自助餐廳掃過去，接著把人家滿月酒席的剩菜全都打包帶走，之後阿陽的婚宴也是如此……反正這家伙自己不要臉，弄得旁邊的人跟著丟臉。有好幾次，她都恨不得狠狠收拾這家伙一頓。

「沒錯，我已經知道為什么怪的體積都那么龐大了，本來我打算開辟出一條路，既不是妖，又不是怪，身軀沒必要弄得那么龐大，現在我有了這東西，完全可以走另外一條路，既是妖，又是怪……當然反過來說也行，既不是妖，又不是怪，一部分是妖，一部分是怪……」

「那個外掛是怪，或者說是另外一具身體，現在的身體相當於大腦……或者說核心？」柳艷紫不愧是搞技術的，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聰明，你要不要也試試？」江寧用充滿誘惑的口氣問道。

「我沒興趣，還是你和果子狸去折騰吧！」柳艷紫絕對不上當。

「還有米莉。」解小妹在一旁提醒。

「那只袋鼠本來就是怪。」柳艷紫切了一聲：「她才……」

母瘋馬一下子頓住了。

不只是她，除了曹胖子之外，其他人全都有一種感覺……有幻蝶消失了，而且不是一只兩只，而是一大群同時消失。

………………

「是哪個方位？」江寧急問道，他能夠感覺到幻蝶消失，但是這群幻蝶並不是他在控制。

「青海湖，接近中央部位，稍微偏東南一些。」控制這群幻蝶的是柳艷紫。

「是那只水怪？還是那面金牆？或者兩者真的是一體？」 姜爺顯得異常興奮，畢竟當年的他曾經花費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想要找到那頭水怪，卻沒有成功。

這差點成了他的一個執念，雖然最終他放下了執念，但是心里總有那么點念想。

「看上去好像是……」江寧不敢隨便下結論。

「你們倆別廢話了，快把傳感器什么的全都撒出去啊。」柳艷紫怒了。

「沒必要那么急嘛！既然知道青海湖里面確實有東西，咱們完全可以一點點來……好吧，好吧，干活，干活。」兔子不敢繼續貧嘴了，因為他看到柳艷紫和解小妹一起在撩袖管……他可以不在乎柳艷紫，但是不能不在乎解小妹。

撒傳感器並不是很難，現在大樓里面的東西全都朝著自動化的方向展，更不用說，還有野丫頭的那些小弟呢！像這類簡單工作，交給野丫頭的小弟們去完成，絕對妥妥的。

「米琪……米琪，你在嗎？」江寧接通了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對面響起了野丫頭哈欠連天的聲音：「搞什么搞？現在是半夜一點。」

「就你那樣，還能叫妖怪？」江寧切了一聲。

「我不是你，我還沒修煉成元神呢！」野丫頭嘀咕了一聲。

修煉成元神和沒有修煉成元神有著天壤之別，前者意味著生命的蛻變，不但不容易死，也不會再有勞累，可以不睡覺（當然也可以整天睡覺，比如那些怪）。

「很抱歉，現在我們在一座地下河，根本看不到天色。」江寧一點沒有誠意地道歉，別忘了，他的手里有計算機，還是一台性能相當恐怖的計算機，上面肯定有時間，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是半夜。

「怎么？你們已經找到那面金牆了？」野丫頭的困意已經過去了，轉而變得興奮起來，她巴不得立刻找到金牆……然後她可以過去了，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好處呢！

「沒有，我們可能找到青海湖里面的那頭怪了……不過那家伙好像和金牆真得有關系，大概，也許，可能……金牆就在它的肚子里，反正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它給找出來。」江寧羅哩羅嗦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讓我的小弟們趕快行動起來。」野丫頭倒是挺干脆。

她很清楚江寧為什么找她？

如果只是下一般的命令，比如搜索某個區域，江寧自己也能夠完成，但是比較復雜的，比如大兵團作戰，那就需要通過她來調派了。

那些老鼠畢竟是她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