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是男人了,是男人就殺了這些狗畜生」
那女人環顧四周鄙夷地高喊,緊接著一長矛又扎在垂死的巴泰身上。
「漢奴造反了!」
路上的幾個旗人瞬間清醒過來,緊接著沖向那女人,其中一個還下意識地吼了一嗓子。
他不吼還好,一吼那些漢人奴隸全反應過來了。,
是啊,造反啊,皇上都打到門口了還怕什么?皇上聖旨都說了,不但赦免大家,而且還有那么多好處,那還跟著韃子豈不是傻了,就在同時周圍那些漢人奴隸毫不猶豫地撲向了那幾個旗人。
「快,去城守衙門報信!」
那旗人中的一個看到這一幕立刻氣急敗壞地對身旁包衣吼道。
後者答應一聲。
那旗人拔出刀轉頭沖向兩名漢人奴隸,但幾乎就在同時,一把刀捅進了他後背。
「你這狗奴才!」
他艱難地回過頭,看著身後包衣的面孔說道。
後者獰笑著拔出刀,緊接著照准他脖子剁下去,然後拎起那根鼠尾巴,就像拿著寶貝般看了一眼。
「主子,您別怪奴才,那狗皇帝都來了,這蓋州是非換主不可了,您為太祖皇上盡忠是本分,奴才可還想活命呢,奴才伺候您這么多年,這次您就幫奴才一回吧!」
他不無感慨地說道。
緊接著往自己家方向跑去。
天空中的劉成傻眼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效果。
看著城內蔓延開的混亂,他迅清醒過來,這可是絕妙的攻城機會。
他立刻拼命向楊豐那邊揮動手臂,同時大聲喊著,試圖引起皇帝陛下注意。
「陛下,老劉正跳舞呢!」
城外明軍大營內,梁誠手舉望遠鏡笑著說。
「他大概以為在天上咱們看不到他,原形畢露了,等回來之後你問問他,跳的是破陣樂還是霓裳曲?」
正和唐銓,朱益吾等人湊一起研究攻城的楊豐無語道。
他周圍立刻一片哄笑聲。
可憐劉成拼命揮手,最終也只換來這些無良家伙的笑聲。
而蓋州城內的混亂依然在蔓延。
實際上這座城市里,真正的旗人還不足一半,絕大多數都是包衣和漢人的阿哈尼堪,僅後者的數量就已經幾乎和旗人想等,在入關前正身旗人差不多家家都有奴隸,身份越高的擁有的越多,這些被他們欺凌二十年的漢人,一旦反抗的怒火被點燃,那局勢可就不是那點旗人能控制的了。
但問題是城外看不到啊。
明軍為了避開清軍炮火,營壘建立在五里外呢!
熱氣球上劉成急得抓耳撓腮,但卻又無計可施,就在城內混亂開始演變成混戰時候,他忽然間盯上了頭頂的瓦罐,這個裝滿煤油的瓦罐上方那個手臂粗的燈芯依舊在燃燒。
劉成一咬牙把它直接從底座上抱出來,照著下面的鍾鼓樓狠狠砸下去。
還帶著二十多斤煤油的瓦罐就如一個巨大燃shao瓶般,一下子撞碎在鍾鼓樓上,瞬間變成騰空而起的烈焰然後吞噬了鍾鼓樓,木制的上層建築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如同烽火般冉冉升起。
「陛下,快看城里!」
明軍大營內,梁誠立刻喊道
「怎么回事?」
楊豐抬頭立刻看到了城內那如黑龍般升起的滾滾濃煙。
幾員大將面面相覷。
「快,把老劉拽回來,命令各部准備攻城!」
楊豐瞬間清醒,毫不猶豫地吼道。
(老丈人又住院了,老婆又去伺候了,我又得看孩子了,看來是攢不下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