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陽家高層中,都知道陰陽家主事的除了至高無上的東皇外,剩下的便是東君。在外人看來或許沒有什么,但在岳緣和婠婠的心中卻是知道他們兩人代表了一者陰一者陽。
或許在其他百家的眼中,陰陽家還是陰陽家。
事實上從婠婠和岳緣先後入主其中後,陰陽家便從根本上發生了變化。陰陽家已經不是想象中的陰陽家,其實這陰陽家在某方面已經是陰癸與純陽的組合。
邪與正。
正與邪。
男與女。
陰與陽。
這便是現在的陰陽家。
只不過兩人的交鋒延續了大唐時候的結果,婠婠還是落在下風。雖然落在了下風,可婠婠還是給岳緣埋下了相應的隱患。因為目的的不同,所以在處事的時候代表的方式也不同。
對岳緣來說。婠婠好似就是給他拉後腿來的。因為婠婠有她的目的,若說在以前岳緣還不是很清楚。沒有了解透徹婠婠的心思。那么在荊軻刺秦一事發生後,岳緣已經知道了她的心思。
就拿現在的陰陽家來說,其中仍然有不少的人其實是婠婠的屬下。
兩人的關系和來歷,還有偶爾爭鋒的苗頭,哪怕更多的時候都是以婠婠起頭,可這種復雜矛盾的情況便已經造就了陰陽家內部那有些復雜。讓人看不大明白的情況。
「你這話」
回過頭。婠婠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身邊這個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色面具下的男子,看到只有那黑色金屬才有的冰冷和神秘,她也知道對方的情況只怕越來越重。
沉吟了一下,婠婠這才繼續接著說道:「憋了這么多年。終於准備舍得說呢」
「」
岳緣聞言一時陷入了沉默,才開口道:「那是我要收的徒弟。」每經歷一個世界,岳緣其實都將一身的能耐傳承了下去了不少。神雕跛腳姑娘陸無雙,親傳弟子楊念昔,笑傲的儀琳和林平之,大唐的雙龍更不用說了,天龍的黃裳與顧惜朝,這兩人雖然沒有直接傳承,但也因為他的緣故得到了各自的傳承。
唯一在陸小鳳時期。沒有親自做什么事情,但實際上許多東西與他已經是千絲萬縷的關系。
「那也是我的徒弟,再說現在在你的身邊有著大少司命,以及月神,還不夠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婠婠的模樣變得有些幽怨與哀愁,「我讓焱離開,那是在拯救她。離你離的越遠越好,否則的話哪怕是成為你的徒弟,也會是飛蛾撲火。」
岳緣正想說什么,卻被婠婠直接打斷,玉手放在岳緣那面具上,說道:「情難自已,這種情況你別說不知道。」
「綜觀以往,我婠婠,師妃暄,還有那獨孤鳳等人,你覺得你招惹的還不夠嗎再說當初在和氏璧幻境里見到的那些個女子,還有那道姑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情況。」婠婠的表情不知何時變得十分的嚴肅,目光銳利無比的盯著岳緣,繼續說道:「我們可謂是天之嬌女,卻一一倒在了你的手上」
「情劫。」
「有時人家在想,這是不是我們的劫數。師妃暄完納了她的劫數,現在卻是輪到我哩。」
「同為女人,人家自是不允焱步上我們的後塵。我不覺得你會因為她是你的徒弟而真正的以師對待。」
「要知道一見岳緣誤終身啊。」
「人家到現在才知道,為什么你會是山岳的岳,緣分的緣。」
聽到這里,岳緣面目下面色目瞪口呆,然而更讓岳緣無奈的是他在這一刻竟是有一種對方說的好有道理,他沒有辦法反駁的窘境。僅僅是在腦海里盤旋的跛腳姑娘陸無雙與教主的身影,就足以讓岳緣啞口無言。
沉默,是岳緣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婠婠似乎並沒有就此放過岳緣,而是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焱,哪怕是再聰慧,但她也從不知道面對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她其實是人家見過自明空後最合適陰癸派武學的人,原本按情況來說她會在數年前就應該達到天魔功十八層。」
「可惜這些年來,她一直無法突破,在十七層踏步。」
「只是她離開的終究遲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見到你,否則情劫就不會出現,她不會卡在那一關。若沒有尋找到解決的辦法,那么這一生她在武道上將無寸進。」
「你知道這其中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人家從她一夜華發的時候,便知道事情其實已經是遲了,哪怕離開只怕也解決不了。」
「岳緣,你又在害人。」
是訴說,是指責,是埋怨。
婠婠此刻心中究竟打著什么主意,讓人無法探究,但這些東西可以肯定的是在她的心里是存在著的。甚至,婠婠有一種錯覺,陰癸派在她那一脈,由上至下三代被一個害了。
而岳緣了
此刻整個人有些發愣,愣的是情況不對啊,這節奏不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