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章來(2 / 2)

漫步在武俠世界 四咸 2312 字 2021-11-03

「你們在這里,定然與亂黨脫不了干系!來人,將這兩個與亂黨有聯系的人帶走。」話語落下,百夫長手上彎刀已經遙遙指向了兩女,心中卻已經是在構思著如何得到兩個美人兒的身心之類的問題。

而在同時,跟隨在百夫長的屬下士兵們已經嘻嘻哈哈的將兩個女人包圍了起來。

「咦?」

抬眸,似乎才發現對方的樣子。白衣女子眨巴著眼睛打量著這些包圍自己師姐妹的人,自言自語道:「看你們模樣想來就是那些蒙古韃子吧?」

「我師姐剛剛抓了一個,看起來穿著身份都要比你高不少。」

「!!!」

白衣女子的話讓百夫長眾人都不由一愣,這話……身為戰士的警覺在這一刻壓下了他們心中的色心,一時間不由的警惕起來,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這里的奇怪之處。

這眼前兩個沒有任何兵器的兩個絕色美人竟然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

難道是叛黨里面的高手?

只是在百夫長思考這個的時候,只聽白衣女子再度說道:「唔,我師姐抓的那個人身材比你魁梧一點,坐騎也要更好一點,彎刀也要好一點。還帶著一頂大大的氈帽。」在白玉女子的形容中,百夫長已經在腦海里構思出了這個人的模樣,不由驚呼道:「千夫長大人,你們將

大人怎么呢?」

「怎么呢?」

回話的不是白衣女子。而是那個看起來成熟的美貌道姑,她在笑著,笑容滿面的說著一個駭人聽聞的答案:「我也沒做什么,只不過是挖了他一雙亂看的雙眼,剜了他一個亂嗅的鼻子,割了他一條亂說話的舌頭。撕了他那一雙招風耳,斬了他那喜歡亂動的四肢,閹了他亂禍害女人的命根子。」

「然後我讓師妹尋了一個泡酸菜的壇子將他裝了起來放在了那個被他糟蹋的一家人的屋子里。」

「最後嘛……我師妹向來不會廚藝,沒有尋到陳年老醋,泡不了,只能選擇放了一點自釀的蜂蜜進去。」

「你想看嗎?」

「咯,就在里面。」

袖袍一揮,在一股無形氣勁之下,那房門猛地被推了開來,露出了那如同栽花一樣種在壇子里的人,正是他們此次行動的主事人千夫長。

順著望過去,百夫長等人只看到一幕讓他們覺得頭皮發麻的一幕。

哪怕他們蒙古士兵向來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更是凶殘至極。

可在這一刻,他們這樣的人也只覺得一股涼氣自腳底板一股腦兒的傳到了頭頂。

人棍!

這是駭人聽聞的人棍。

不!

這比人棍更為殘忍。

哪怕是那副模樣,百夫長等人也認了出來,那正是他們的千夫長大人。很難想象,千夫長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回過頭。

這一刻百夫長等人看這兩個絕色美人的目光不再是之前那種色眯眯的了,而是用一種看蛇蠍的目光在打量對方。在幾個大男人直冒涼氣的心情中,美貌道姑嘴角微揚,再度笑了。

這個笑容一出現,百夫長眾人面色大變。

那不覺間彌漫開來的恐怖徹底淹沒了他們的心臟,手中彎刀一同砍向了面前這兩個女人,再也沒有理會對方是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而是斬向了恐怖的野獸一樣。

面對斬過來的帶血彎刀,兩女不避不讓,絲毫沒有動的意思。

在刀身及身的一剎那,美貌道姑動手了。

手中的白玉拂塵卷過,直接將斬過來的彎刀卷在了一起,那柔軟的拂塵爆發出恐怖的力量,直接讓所有人的彎刀脫手,更是將這彎刀攪在了一起,咔擦聲中,扭成了一個鐵團。

再一招。

眾人只覺得眼前拂塵一掃而過,除去百夫長外,其他的人頭顱在這一刻被拂塵扯了出去。

鮮血四濺中,眨眼間一群士兵里便只剩下百夫長一人。

血霧彌漫,卻詭異的沒有沾染到兩女身上絲毫。

啪!

一陣聲響中,屍體不約而同的從馬背上墜下。

甚至百夫長也被嚇的從馬背是墜了下來。

「魔鬼!」

「魔鬼!」

「你們是魔鬼!」

這個時候,眼前的女人再美,百夫長也沒有了任何的欣賞心思,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為恐怖的魔鬼,也許只有長生天才能夠保佑他。

「魔鬼?」

美貌道姑柳眉輕揚,眼中是一種說不出的失望,那柔弱的表情讓人忍不住又憐又疼,溫柔無比的對著這個不斷後退的百夫長勸解道:「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贊美人家那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優點,怎能罵女人呢?看來你的母親沒有將你教導好。」

「來。」

「今天我好好教教你。」

越笑,百夫長越恐懼,聲音越溫柔,百夫長便覺得心頭的涼意越甚。

他後悔參加這次剿滅叛黨這個任務了。

最終,極端恐懼下的百夫長再也忍不住,直接轉身便逃。

只是他不過才邁出幾步,便覺得自己衣領一緊,身子一輕,眨眼間人已經被人拋向了半空,同時一股劇烈疼痛傳來,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了意識。

轟!

凌空一掌,百夫長的身軀直接被美貌道姑以氣勁打爆。

漫天血霧彌漫,飄然而下。

幾乎同時,白衣女子手上的油紙傘已然打開,將兩人遮在了其中。

「師姐,我們現在該做什么?」

「殺了這里的這些蒙古人,繼續尋找。我們不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了嗎?希望這里那所謂的什么明教弟子沒有死絕。」

「師姐,若是找到了他,我們該怎么辦?」

沉默許久,美貌道姑的聲音在空氣中回盪,溫和的聲音充斥著是一種幽怨,但更多的是一種極端的冷意。

「打斷他的四肢,甚至可以將他種在壇子里,這樣他就不會離開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