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胡不歸 二(1 / 2)

.

<dv ss="k"></dv><dv ss="d250f"><sr>ds_d_x();</sr></dv>

<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姓呂的,果然如你家先輩呂後一般惡毒!似你這等卑鄙無恥的小人也能竊居高位,可見這神界也不過爾爾!」呂岩手持飛劍,掐著劍指追在一個人影之後,於在空中急飛。「待我先殺了你,再去將找伏羲算賬!」

「別忘了你也姓呂,咱們家跟呂後沒關系」前面那人貌似無奈的反駁了一句,「而且我去余杭調查,乃是受神帝所托、職責所在。而且正因為聽說余杭一帶忽然又純陽道統現世,我這才動心,主動請命去余杭探查。絕非有心算計!」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飛了數百里路。一路追風騰,風馳電掣,地下人只能看到天上劃過兩道白色的痕跡。可仔細看會發現,無論是前面跑的、還是後面追的,居然都是純陽仙人呂洞賓!兩個人生得一模一樣,連說話口吻都完全相同!只是前面跑的那個穿儒服,後面持劍追的那個穿道袍。

「呸!」穿道袍的聞言直接唾棄一聲,怒聲說道。「腌臢貨,咱羞與你一起姓呂!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去余杭只是諸多巧合與職責所在!那你巧言令色愚弄我徒兒丁香蘭又是怎么事?!你不會說那也是巧合罷!」

「那個,」前面跑的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那個還真是巧合我怎么知道,你徒兒一見到我的面兒,就葫蘆倒豆子,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弄得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君子慎獨,不欺暗室。如若我不知道也便罷了,既然我知道了,當然要原原本本稟神帝,此乃分內之事。如今趙靈兒之事已成定局,你追我又有何用!」

「我呸!每次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砍了那顆腌臢樹!你站住,讓我們決一死戰!」後面的呂洞賓氣急敗壞的吼道。一掐劍訣,一道撕裂天空的劍光向著前面的呂洞賓背上砍去!不過前面的呂洞賓似乎早就知道後面的要砍這一劍,就像配合了千百次一般,同時身體一側,配合默契的躲開。「要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泄露機密,給伏羲十個膽子,他敢動靈兒一根手指?!」

「這」前面的呂洞賓無言以對。自家的神帝確實有兒欺軟怕硬,而且還經常做了決定又後悔但學貫三家的呂洞賓,以儒家為骨、道家為用說白了就是天生守序和善良陣營的人物。這類人的特是不做惡事、尊重權威、遵守法律、服從階級,因此讓他說神帝伏羲的壞話他做不到,而且還會極力反駁。「神帝秉公處理,依照天條,又何錯之有?趙靈兒依律當罰!」

「老子沒說他罰錯!」後面的呂洞賓直接破口大罵,「老子說他這個鼠輩不敢罰!」從這里就能看出來,經歷過現代社會洗禮的呂洞賓,整個下限低多了,臟話和蠻不講理隨口就來。

兩個呂洞賓,一個是隨陸遠自蜀山世界穿越而來,華夏史上有名的純陽道祖另一個是仙劍世界土生土長的呂洞賓,同樣是人間游仙,神界正神。為何竟撞到一起,而且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原來當初陸遠臨走前,一劍橫天,瞬斬降龍,威懾天下!劍鋒所向,萬馬齊喑!

可以說他的光芒一時無兩,整個天下都為之氣奪,鴉雀無聲。

那時候無論上古神明,還是六界之主,在面對那一劍的面前,全都裝瞎子看不見。要知道這畢竟是有神仙、能人間顯聖的世界,雖然有著基本的社會秩序。但說到底,整個世界的階級還是以實力為尊!當初降龍和尚不明白這一,但如來佛祖可門清得很他可以關起門來稱佛作祖但到了西天之外,依舊是刀口上分個高低,沒人能靠嘴遁撐一輩子。

趙靈兒既然有這個一尊大神站在身後,理應天下都可去得、無人敢惹才對

但她偏偏卻做了一件讓六界震動,甚至還差一兒毀了蜀山劍派,讓神界不得不罰的事情!

而又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世界的呂洞賓恰好奉神帝伏羲諭旨,去余杭一帶探查陸遠的跟腳。呂洞賓走訪民間,他也想順便查查忽然出現的純陽道統是怎么事兒畢竟他在民間的道統已經斷絕,這忽然出現的道統讓他十分好奇,以為有人借他之名招搖撞騙。結果發現,兩件事情竟然漸漸歸攏到一起,齊齊指向了瀕臨東海的余杭小鎮!

呂洞賓來到這個小鎮,瞬間便發覺了丁香蘭身上有純陽一脈的道法痕跡

他原本是想在丁香蘭口中打探一二消息。哪知道丁香蘭見到這個世界的呂洞賓,以為是自家師父來了畢竟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連說話口吻語氣都幾乎一樣丁香蘭當然是有問必答!而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呂洞賓當時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不過為了職責,還是把問題都問清楚嘍。

這下可好,不僅呂岩的底兒被摸了個門兒清,就連「陸遠已經離開此世,很可能不來。留下那一劍只為了震懾世間」,這件事都被呂洞賓連猜帶問的了解到!

聽到呂洞賓的報之後,神帝伏羲大喜過望,立刻派人捉拿趙靈兒!因為趙靈兒這次犯事兒差連蜀山劍派都給毀了,蜀山門內劍仙們群情洶涌,上一代掌門也出來問話。李逍遙雖然是現任蜀山掌門,也只能勉強壓制門派內部意見,無力出手幫趙靈兒忙。偏偏老呂又被另一個呂洞賓牽制結果趙靈兒在連斬十二名天界正神之後,終於寡不敵眾,被「擒拿歸案」!

如今,距離陸遠離開已經二十二年過去

「姓呂的!你明知道我們真的生死相搏,只會同歸於盡!你干嘛還要苦苦相逼!」前面的儒服呂洞賓實在被追殺的火氣,終於拔劍反身。「這些年你追殺我四十余次,我雖然一再退讓,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別逼我拼命!」兩個人雖然世界線不同,但先天資質一模一樣,悟性一模一樣。爭斗了幾十年之後,早就彼此知根知底,猶如任壽和陸遠般相互轉化,彼此促進提高。可以說二人之間,幾乎沒有絲毫實力上的差距!真的拼命,肯定兩敗俱傷。

「正是要你拼命。」哪知道見他停下,道袍的呂洞賓並沒有心急火燎的沖上來,反而瞬間歸清寧。只是言語之間,略微有些荒涼之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呂我有負故人所托,早就沒臉活在世間了。」

「對不起!」儒服呂洞賓黯然說道。他發現易地而處,他也只剩下這一個選擇陸遠如果能來還好。如果他不來,負人所托,除了以死報之還能怎么辦?可陸遠已經離開二十余年,說來其實都知道希望已經非常渺茫。如果還抱著一線希望不放,到這個時候還不選擇死戰,拖下去將變成苟且偷生之輩,會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舍生取義」真是說起來容易,可真的面對時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呂洞賓不愧是呂洞賓,雖然他表面上似乎已經變得市儈油滑,實際骨子里還是那個從未變過的純陽老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