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他是她夢中情人(三更,為小妮就是矯情打賞+)(1 / 2)

李秀腦海中永遠不掉那一幕,那是她無意中看見的。

有一日,宋福生在外會友回來,穿的青色綢緞衣,精神的不得了,一表人才。

而錢氏不知在家摳什么土呢,兩手臟臟的,穿的也就是在家干活的衣裳。

宋福生要將外面買來的好吃的給錢氏。

錢氏舉了舉臟手,示意吃不了。

宋福生就打開油紙包喂了起來。

倆人在一起過了那么多年,卻一個喂,一個吃,你瞅我,我瞅你的笑了起來。

宋福生還給錢氏擦擦臉上蹭的土,笑呵呵說錢氏:「你干點兒活還邀功,都蹭臉上了,你放下吧,等我換身衣裳干。」

李秀覺得,如果她有這樣的夫君,即使讓她死也甘心。

錢氏才是活的最有滋有味的那個人,什么都不用求,也不用表現出自己有多好,夫君就會做的很好很好。

她也不覺得自己相中宋福生這想法荒唐。

李秀想到這,笑了下:

她認為九族女人們,不,是算上全村從老到少的女人,她相信所有人內心的真實想法,也和她是一樣的吧。

想要一個宋福生當夫君的想法,並不丟人,只是她沒那種命。

……

別人心中的夢中情人宋福生,此時躺在被窩里,正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扒拉他媳婦:

「你先別睡,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呢。」

錢佩英扭過身,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罵你什么?」

「嫌我時間短,要不我耳朵怎么這么熱。」

錢佩英使勁翻個大白眼,和他閨女一樣歪,有時不講個道理。

錢佩英那一副懶得搭理宋福生的模樣,給宋福生氣的不行:

「你看,你還翻白眼,還轉回身,給我後背看,你咋總是背著我睡。

佩英,你這樣就不厚道了,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我這,這不是學習累的嘛,以前我哪會這樣。」

難免一次兩次快了些,不中用。

行了,啥也別說,男人解釋再多,都不如實干。

「你干啥?老宋,快別再鬧了,聽話。大半夜的,一會兒還得洗,那水聲嘩嘩半夜有動靜,咱家倆孩子耳朵可好使了……」

錢佩英的嘴被堵上了。

宋福生含含糊糊道:「洗個屁,咱倆干凈著呢。就埋汰,咱倆也要一起埋汰,誰也不會嫌棄誰。」

第二日清早。

宋茯苓一邊刷牙,一邊單手叉腰看向窗外。

老爸起早在殺雞,給那老母雞攆的嗷嗷叫喚,後院瞧起來那叫一個熱鬧。

宋茯苓只看不過癮。

打開窗戶,嘴里叼著牙刷,向上一躥就坐上了窗台,坐窗台上刷牙,半個身子探出去聽老爸他們說話。

她聽到太爺爺說她爸,那是真嫌棄啊:「你怎那么笨,你是不能偷吃啊福生。抓只雞,全村都要聽見了。」

沒一會兒,老爸就拎著被殺的雞回了家。

宋茯苓用圍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嘴,從洗手間里出來問道:「爹,早上就吃小雞燉蘑菇呀?」

米壽揉著眼睛從卧室里出來說:「那也太好啦這日子,這樣的日子賊啦有滋味。」

宋福生瞅眼閨女,又看眼米壽,指了指砂鍋,「你倆別想美事兒,大清早就做美夢。那里有粥,鍋里還有煮雞蛋去吃吧。我告訴你們,小點兒動靜啊,你娘還在睡著。閨女吃完刷碗,米壽掃地。」

宋茯苓和弟弟坐在餐桌前,悠著腿,嫌棄地喝著小米粥。

都幾點了,娘還不起身,搞得今早連主食也沒有。

米壽給茯苓扒完雞蛋皮,將雞蛋放在姐姐碗里。

茯苓問弟弟:「你洗手了沒?」

「沒,我想著給姐姐扒完了,再給自己扒,手就干凈了。」

「我打你。」

廚房里的宋福生,聲音平平,頭沒回就斷官司道:「你倆又干啥呢,囑咐讓消停點兒,就不能老實些。米壽讓著些你姐。」

就這套磕,他天天說,都麻木了。

茯苓瞪弟弟:「我用你讓著?」

米壽坐在餐桌前,攤手道:「不是讓,是姐姐是朵花,要悉心照顧的。」

茯苓立馬就笑道:「算你嘴甜,等著,我去給你拿餅干。」

宋福生在兒女們嘰嘰喳喳的動靜中,轉身打開大鍋上面的一排壁櫃,找出各種小罐子。

當歸,紅棗,枸杞,人參等等。

這古代一點好,就是啥都是真的,只要舍得花錢,人參更是能買到好的,不怕被糊弄。

他要給媳婦燉人參老母雞湯。

這玩意補氣生血。

佩英昨晚在他耳畔說,近日天太冷,發現走遠路有點兒喘上不來氣,像氣血不足似的。

那咋回事呢,那咋能喘不上來氣呢。

喝大棗水好使不?不好使啊,那整點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