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裴面上不動聲色,暗地里已經將許斐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止許裴覺得這個弟弟坑哥哥,直播間的觀眾也嫌棄許斐坑隊友。
一抹深紅:握草什么叫豬隊友,許斐這樣的就是豬隊友
半夜癲癇:主播好不容易營造的優勢啊,全被許斐這頭笨豬給破壞了。
落塵不是晨:我要收回之前的話,許斐哪里萌了,只剩下蠢了。這是多好的機會啊,有主播這樣戰力強大的輸出,他們兄弟哪怕不吱聲,一旁默默助攻,最後也能蹭個協殺人頭。現在好了,竟然被巫馬老匹夫三言兩語打了不抱團擊殺老匹夫,等著被人挨個收拾吧。
小企鵝喵喵:樓上,你這話我不同意。我們家主播戰斗力破萬,一人就能carry全場
姜芃姬沒了許氏兄弟的幫助,好似陷入了頹勢。
巫馬觴冷笑問她,「不愧是柳仲卿的種,強詞奪理的本事倒是不弱。只是可惜了,百官眾臣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你如何為自己洗白,狡辯依舊是狡辯。休想再拿先輩當擋箭牌,區區欺世盜名之輩,你如何能與諸多英豪相提並論柳羲,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不料,姜芃姬瞧著他臉上的紅痕,輕輕地嗤了一聲,嘲諷十足。
「巫馬郡守,你知道先帝二子因何而亡」
這個問題問出口,不僅巫馬觴愣住了,其他官員也懵逼了。
先帝二子因何而亡,這與現在的事情有什么干系
「你又扯東扯西,胡言亂語」巫馬觴厭惡地蹙眉。
姜芃姬道,「錯了,我可不是扯東扯西,更不是胡言亂語。先帝二子被人查出用巫蠱之術謀害先帝和妖後,這才惹來殺身之禍,母族亦被牽連抄家。我懷疑,你被人下了巫蠱之術」
眾臣嘩然
這個劇情展有些嚇人啊,他們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使了。
巫馬觴面色一黑,險些跳腳。
「荒謬簡直荒謬至極」
「巫馬郡守,別急著否認啊。我敢這么說,自然有證據,好比巫馬郡守能找到這個趙嘉氏當證人一樣,我也有證據。不過,我可不是巫馬郡守,我不要求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裸身。我只需要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做一件事情。」姜芃姬冷笑著道,「你與這個婦人,一人用琅琊郡方言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一人用漳州方言說吾皇萬歲,既壽永昌。」
當她提出這個古怪的要求,大臣們依舊懵逼的。
過了一會兒,老婦人用別扭的琅琊方言說了一遍,巫馬觴緊跟著用漳州方言。
姜芃姬冷笑,「你們似乎理解有誤了,我說同時說,不是一個接一個」
巫馬觴上前叱罵道,「賤人,莫要太過分了」
姜芃姬聲音陡然高亢,運用了些許精神壓迫。
「你們是不願意說、不敢說,還是說做不到」
巫馬觴臉色煞白地倒退了一步,那個婦人的雙目露出好似淬了毒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