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大半天,話題還是繞回遠點。
豐真表示本寶寶體弱,沒有力氣揮舞鋤頭。
姜芃姬氣笑了,站定問他,「那你想怎么樣」
豐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說起來,皇城也有不少尋歡作樂、舒緩身心的地方。難得來一趟,若是不將人間景色閱覽一遍,豈不是白來了真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去見識一下。」
姜芃姬呵呵一聲。
「一根閱盡千帆的帆船老桅桿,還想說去漲漲見識這絕對是我聽過最冷的笑話。」
不讓去吧,豐真明顯一副「我已經有人選了,但是你不讓我去耍一耍,我就給你怠工」的架勢,看得姜芃姬後槽牙都癢了。要是讓他去吧,誰知道開了葷的豐真會不會就此流連忘返
兩人在街上對峙,惹來不少百姓的注目。
不注目不成啊,誰讓這兩人太過矚目
姜芃姬一身女裝,個頭卻壓了整條街的男人,周身氣場兩米八,頑童經過都戰戰兢兢。
豐真一身青色儒衫,瞧著是有那么點兒味道,偏偏一副腎虛不良的模樣,瞧著不正經。
這兩人在街上對峙,不知情的百姓可不好奇
「主公,您就允了吧,時間地點都約好了,再不去,人才可就插了翅膀飛了。」
豐真一副滾刀肉的姿態,姜芃姬還能怎么辦
「先斬後奏出息了成,那就一塊兒去吧,免得你將人哄過來,還要令挑時間見一面。」
豐真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看著主公窈窕高挑的背影,頓時又僵在原地。
「主公,你就這么一副打扮過去」
以前不知道姜芃姬是女的,他還在戒除寒食散,兩人經常偷偷去喝酒,培養了革命的友情。
如今不一樣啊,主公你是女的,再去煙花柳巷,不合適吧
姜芃姬答曰,「我要是不去,誰給你結賬到時候你要是被人扣留在那里,別報我的名頭。」
豐真暗中摸了摸干癟的錢囊,嘖了一聲
姜芃姬有錢之後,從沒在俸祿方面虧待過自己人,但架不住豐真能花,自然是月光族。
他其實想坑另一人買單來著。
豐真嘀咕,「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僅他覺得怪怪的,接待的花娘也覺得這兩人很怪。
不像是男主人帶著小妾出來風流見識,誰家小妾氣場這么恐怖啊。
不像是男主人帶著老婆出來風流見識,誰家老婆逛青樓比丈夫還熟門熟路
更像是彪悍的老娘帶著沒開葷的熊兒子出來風流見識。
不過
老練的花娘暗中瞥了一眼豐真,以她在風流場縱橫十數年的經驗來看,豐真絕對不是個雛兒,分明是個閱女無數的老臘腸。這么一個組合出現在這里,總覺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