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慈:「」
「子孝」
姜芃姬捏著衛慈的手,不似女子那般柔軟溫暖,反而有些硬。
衛慈垂下眼瞼,視線落在她的手。
他輕啟薄唇,語氣冷靜地問,「主公可是在比較二者手感」
此時直播間還沒有關,觀眾們驚悚地看著這個發展,呆滯一秒,然後嗷嗷直叫
:寶寶是錯過重要劇情了嗎為什么慈美人毫無芥蒂地接受被主播摸手手以前別說摸手手呀,人家連調戲一句都要義正辭嚴地呵斥或者避開
:不要問寶寶,寶寶也不知道。
姜芃姬問,「子孝這是醋了」
衛慈道,「那只是女子,沒什么好醋的。」
要是連這個都醋,他上輩子早被醋缸淹死了。
說來也怪,陛下和男子都是摯友關系,偏偏女子總對她有不軌之心。
「嘖瞧你風輕雲淡的模樣,看得挺透。」姜芃姬道,「這是大風大浪見慣了呀。」
她一語雙關。
衛慈也沒以前那么驚慌。
他有預感,眼前這人不僅扒光了他的馬甲,恐怕連他以前的經歷都推測出不少。
「只要你喜歡就好。」衛慈道。
:慈美人此時的心理活動身為一個能在醋海沖浪的男人,無懼一切
「子孝太冷淡了,我不開心了。」姜芃姬對著他伸出手,「要你親親抱抱才會開心。」
衛慈默默紅了臉:「」
哪有這么赤果果的
不是他段位不夠,僅僅是因為碰上的人段位太高。
「主公,別鬧了。」衛慈頓了一下,添了句,「這里是軍營。」
「不是軍營就行了」
衛慈:「那也不行。」
陛下前世有這么油嘴滑舌
明明很沉默很嚴肅很正經的
「今天大勝,子孝就不給點兒東西,鼓勵鼓勵」姜芃姬朝衛慈伸手。
對方默了默,從袖中摸出一塊東西放在她的手心。
一枚小巧的私印。
私印只有一個字芃。
另一處,豐真晃盪著打算去睡覺,見亓官讓回首望向主帳,他一手搭在對方肩上。
「成何體統」亓官讓將他的手拿了下來。
「話說回來主公周年十九了吧」
亓官讓挑眉,「有什么話直說。」
「你說他們」豐真挑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那是主公」亓官讓表情沉了下來,黑沉的眸子帶著幾分嚴厲,「豐浪子,注意你的言行」
豐真不怵對方,他道,「我不是對主公不敬,只是擔心一件事情。主公是女子,她的家業該由誰繼承」
若無繼承者,對於他們這些臣子來說,便像是無根浮萍,人心不穩。
「自然是未來的少主,這還用問。」亓官讓道,「衛子孝有分寸,他不敢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