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戰北疆(三十三)(1 / 2)

衛慈心中涌起陣陣暖意。

不論旁人如何污蔑,至少眼前這人篤信他是清白的。

這個認知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愉悅的情緒。

姜芃姬道,「你別告訴我,你以前是因為這個死的」

衛慈仍有些不習慣。

雖說馬甲早被對方扒干凈了,但主公如此坦然地接受他、提及他的前世,他總覺得怪怪的。

那種感覺,一言難盡。

真要用語言描述,大概類似於

他與妻子談論他的初戀

陛下與主公分明就是一個人,但衛慈卻覺得窘迫羞慚,好似他一人腳踏兩條船。

「不是」

衛慈否認,雖說那陣子他幾度想過尋死,但架不住陛下派來的護衛盯得太緊。

「我不會讓同樣的事情上演。」姜芃姬道,「文證與我懇談一番,我覺得他說得很對,利益這事兒,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你曾陷入這般難堪的境地,只能說那個姜芃姬太過疏忽無能,沒能真正一碗水端平,給了別人攻訐你的理由護不住你,那是她的錯」

衛慈果斷道,「不陛下做得很好,慈辜負了她的安排和期許。」

姜芃姬挑眉,問道,「為何這么說」

衛慈張了張嘴,面色充斥著愧疚和自責。

「重來一回,看清了不少事隕石示警一事,責任應在慈」

前世的陛下並沒有偏心,只是他自己太蠢,沒看清身份和處境。

雖說沒有公之於眾,但衛慈經常夜宿皇宮內帷。他和陛下是什么關系,哪怕二人瞞得緊,大部分人不知道,但亓官讓、豐真之流會猜不出這些謀士可都是會走的妖孽,個頂個難纏。

他們知道卻不說穿,應該是選擇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