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小白戰意高亢,作為主人的她反而有些懶洋洋的,好似信馬由韁一般輕松。
北疆將領見狀,心頭怒火高高漲起。
這個纖瘦的中原菜雞竟然如此輕視他
怒從心中來,他手中的力道又加重數分。
哐
大斧和大刀相擊,發出刺耳酸牙的聲響。
本以為能用巨大的力氣把姜芃姬打下馬,未料到人家根本不屬於正常人范疇。
跨下小白感覺到背上力道加重,高亢嘶吼一聲,兩道熱氣從鼻孔噴出。
姜芃姬笑著道,「哎呀,這點兒軟綿綿的力道,別說娘們滿足不了,怕是連爺們兒都嫌棄。」
打仗說垃圾話,姜芃姬認第二賤,誰敢認第一。
「休要猖狂」
一斧頭下去,更強更沉的力道讓他心中一沉,甚至連虎口都發麻了。
姜芃姬駕馭小白稍退一步,北疆將領趁勢追上。
別看他手中長斧笨重,少說也有三四十斤,但擱在他手中卻輕若無物。
若是換做以往,誰敢和他正面剛力氣,一斧頭下去,哪怕人扛得住,胯下的戰馬也扛不住。
姜芃姬仍舊游刃有余,二人纏斗不停,看似不相上下。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直播間觀眾知道姜芃姬在耍人,但看兩人激烈交鋒,他們還是為姜芃姬捏了一把冷汗。
「那人的馬要受不住了」
符望目力極好,仔細瞧了一陣便發現門道。
正如符望所言,北疆將領跨下的戰馬已經顯露疲態,兩條前肢直打顫,瞧著不堪重負。
姜芃姬見此情形,一改防守姿態,化防守為攻勢,迫使北疆將領疲於應付。
鬼知道這人是什么長大的,力氣竟然這么大。
每接一次,他便覺得手腕一震,虎口已經開裂滲出血絲。
「小白」
姜芃姬突然沒頭沒腦地喊了一句,小白驀地沖對方戰馬揚起前蹄,不怕死地撞了過去。
不好
北疆將領胯下戰馬慫得向後退,根本顧不上主人的指令。
小白趁勢一撞,對方連人帶馬向一旁歪斜。
姜芃姬笑著露出一口白牙,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燦爛的白光
噗
長刀從將領脖子向下斜砍,如刀切豆腐一般輕松劈開。
胯下戰馬失去控制,哀嚎著倒向一邊。
兩半屍體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頭顱上的那雙填滿驚懼的眼睛,幾個呼吸便失去了神采。
姜芃姬將刀抗在肩頭,手指指著北疆。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