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恭當然不會讓許燕筱親自上手,難不成還讓這些暴徒惡心她第二次
這活計,他讓兵卒動手。
剝死人頭皮沒什么,畢竟屍體不會動,但剝活人頭皮還將人閹割,這就很刺激了。
說來也巧,動手的兵卒入伍前是個屠夫,殺豬剝皮技術賊6。
暴徒已經被嚇蒙逼了,嘴上不停求饒,見求饒不起作用,干脆破口大罵,什么難聽說什么。
秦恭生怕對方口不擇言,讓人用布將他們的嘴堵上。
執刀的兵卒瞧了瞧秦恭,再瞧瞧眼前幾個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以免亂動的「豬」。
口中嘖了一聲,捏著小刀片比劃從哪里下手比較好。
「要不要先把頭發剃了」
他低聲問副手,副手想了想,嫌棄地皺眉。
「直接上手吧,不知他們上次洗澡什么時候,這頭發上的頭皮屑和頭油都能炒一盤菜了。」
「成,找根秸稈繩子,將他頭發扎起來,披著不好找地兒。」
他手指靈活地用刀片順著發際線劃了一圈,一條血色「鏈子」浮現出來。剝人頭皮這事兒挺殘忍的,秦恭讓他們在農家院子里進行,除了動手的兵卒和副手,只剩徐曉燕和他。
「若是覺得惡心,你先出去緩一緩,恭幫你看著。」
許燕筱稚嫩的面龐閃過一絲厲色,啞聲拒絕了秦恭的好意。
「不用,我要親眼看著。」
暴徒疼死過去,倒是方便兵卒動手。
一開始有些生疏,剝到一半,他明顯找到感覺了,很快就將對方頭皮剝下來。
當血淋淋的頭皮和頭發擱在盤子上遞到許燕筱面前,她倏地崩潰,近乎癲狂地高聲大笑。
兵卒用目光詢問秦恭。
頭皮都剝了,還用把人閹了么
秦恭抱著失控的許燕筱,用目光做答。
閹
兵卒兩腿一冷,讓他一個屠夫去閹割另一個男人,那滋味有些莫名酸爽。
剝皮他有經驗,畢竟是屠夫,但閹割就有困難了。
他又不是專業的。
思及暴徒的惡行,兵卒生不出絲毫同情心。
左右是個快死的人,割哪塊肉不是割,用不著顧及其他。
兵卒忍著惡心,一手捏著暴徒身下的污物,一手拿著殺人用的大刀,抵著根部切了下去。
原本疼死過去的暴徒又疼醒過來,高聲慘叫之後又疼死過去。
「呸」
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身,兵卒惡心地將東西丟到盤子上。
這玩意兒也遞給秦校尉瞧
兵卒用眼神望向秦恭,秦恭看了看他,又看看他盤子里癱著的肉,喉間忍不住泛起惡心。
「端下去喂狗」
兵卒忍不住為村庄散養的野狗感到可憐。
這么骯臟的東西,擱野狗,人家也嫌臭吧
剝了一個暴徒,剩下還有三四十個呢。
秦恭可不會讓許燕筱一個一個看過來。
看一次刺激一次,這人還不傻了
「末將像你保證,他們每一個都會有相同下場,還請許娘子以貴體為重,勿要輕賤自傷。」
許燕筱無動於衷,秦恭只能搬出她的母親。
「主母的身後事,還需許娘子主持啊。你能眼睜睜看著她身後凄涼么」
這話是從程遠那邊學來的,雖說有抄襲嫌疑,但好使就成。
對於許燕筱而言,正室夫人便是她的軟肋。
秦恭哄走了許燕筱,執刀的兵卒默默望向他,眼神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