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士兵魚貫而入,不等幾人反抗就將他們雙手反剪在背後。
「冤枉啊,蘭亭公,在下真是冤枉啊」
「在下冤枉啊此番歸順,當真沒有任何異心」
「蘭亭公明鑒,在下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看到這個陣勢,幾人哪里還能端得住架子,當下就開始高聲喊冤,一字一句都是吼出來的。
姜姬知道他們是「冤枉」的,不過這不重要。
這種反復無常的小人留著就是個禍害,指不定哪天又給她一刀子,還不如殺了永絕後患。
姜姬冷笑道,「全部拖下去斬首之後,首級懸掛營寨外頭,讓伯高好好瞧瞧」
幾人聽到這話,當下掙扎得更加厲害,
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手掌寬大有力,好似鐵鉗一樣牢牢夾住他們,讓他們掙脫不得。
姜姬瞧了一眼斬神刀,眼瞼微垂。
這些個叛徒還沒這個價值讓她拔刀。
沒多久,帳外傳來幾聲慘叫,沉重的首級砸在地上滾了兩圈,鮮血濺到地上染濕一片土壤。
「報,主公,人已斬首。」
姜姬道,「掛著,記得將他們的臉洗干凈一些,免得敵人看不清。」
晌午時分,黃嵩這邊就收到了消息。
他苦笑一聲道,「蘭亭還是老脾氣,說殺就殺了。」
程靖也詫異黃嵩對姜姬的了解,他們立場對立,但主公對她的稱呼依舊是親昵的表字。
約莫
這也算是相愛相殺的一種
「那還要不要設伏」
黃嵩道,「蘭亭十有七八已經看穿文書是假的,設伏也無用,反而讓她白白看了笑話。」
程靖道,「如此,那只能另做打算了。」
天色還未徹底暗下去,營外傳來一聲動靜。
「回稟主公,營外敵軍下了一封戰書」
黃嵩急忙將那封戰書拿來,上頭的字跡是姜姬的,內容遵循她一貫的風格,尖刻且霸道。
他又一次召集眾人商議事情,這封戰書更是掀起點點波瀾。
「蘭亭說明日兩軍決戰,諸君可有對策」
眾人面面相覷,兩軍正面對壘,那就是正面肛了。
「我軍兵馬數量不及敵軍,此時對壘,對我們極為不利。」
有人陰陽怪氣道,「兩軍還未交戰,倒是先捧起敵人了。」
又有人信心十足道,「明日一戰,不如會一會那柳羲,看看她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