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寶寶的心被你傷到了,不信你摸摸,疼得直流血呢。」
姜姬一面強勢壓著衛慈,一面可憐兮兮地抓著他的手去摸胸口,險些沒把端方保守的衛慈嚇出個好歹。以前也就罷了,好歹還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如今卻是曠天野地,羞煞人也
「主、主公」
盡管隔著衣料,但姜姬的身材可沒弄虛作假,衛慈的手心很容易就能體驗到飽滿的觸感。
姜姬俯身道,「怎么,認出人了」
饒是衛慈經歷兩世,但作為一個私生活都中規中矩的人,他實在是吃不消姜姬的豪放。
「真是主公」
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這個眉眼妖嬈、面孔深邃立體的女子,當真是自家主公
「嗯,是啊,我真是你家主公。」姜姬道,「莫非,子孝是嫌棄我這副非人的模樣」
對古人而言,中原漢家是一族,漢家之外都是蠻夷,更別說那些金發碧眼或者全身烏黑如炭塊的夷人。姜姬的外形雖沒那么誇張,但一頭張揚的紅發足以將她列為番邦之人行列。
衛慈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沒想到姜姬本尊會是這個模樣。
「主公」他略顯不自在地喚她,「可否、可否容慈起身,整理儀容」
說完,他試圖將右手抽回來。
姜姬哪會讓他得逞,偏不撒手,沒兩下就將他的衣襟都勾開了,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胸膛。
「子孝,你每每拒絕我,可知我多么難過」
衛慈沒憋出個好歹,她快成忍者神龜了,這算個什么世道啊
「主公」
姜姬逗也逗夠了,瞧著衛慈從胸口一路紅到耳根、面頰的模樣,大方放過了他。
「這不能怪我把持不住啊,要怪只能怪子孝太討人喜歡了。」
衛慈是半點兒怒火都來,只得給她一記嗔視。
姜姬暗暗感慨,美人就是美人,翻個白眼都那么美。
倘若冒牌貨還活著,聽到了姜姬的心聲,怕是要捶胸頓足地嚎啕大哭了。
他頂著衛慈的臉,二者分毫無差,同樣美得驚心動魄,為何不見姜姬憐香惜玉一分呢
顏控什么的,全都是騙人的
衛慈起身整理儀容,確定衣襟裹得嚴嚴實實了,這才多了幾分安全感。
「主公,我們這是在哪里」
他神色茫然地望向四周,發現二人正在某條河畔旁的樹林內,樹梢綴著潔白的花骨朵兒,有的已經含羞綻放,有的還俏生生地合攏著瞧了一會兒,他發現這里的場景很熟悉。
他又問,「慈昏迷前記得似乎有人刺殺怎么一醒來就在這里了」
相較於這兩個問題,衛慈更好奇姜姬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還能變回去么
倒不是他嫌棄主公如今的模樣,只是外界眾人無法接受,這可就犯難了。
「我們正在子孝的精神腦域世界,通俗來講,你可以理解為夢境。這里是你創造的世界,同樣也是你的夢境。」姜姬抬手指了指腦子,說道,「你沒有記錯,的確有人暗殺你。不過我英雄救美趕來及時,以強橫姿態將你從閻王爺那邊搶回來,子孝你聽了有沒有感動」
姜姬自吹一番,衛慈聽得一臉霧水。
除了主公自吹自擂那一句,其他的他沒聽懂。
「夢境慈如今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