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變革是不需要流血犧牲的,除非有一方主動退讓,成全變革。
衛慈聽了如鯁在喉,幾乎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不過」女童神色驀地多了幾分厲色,她嘟囔道,「皇室退讓不意味著不記得這筆仇了。放權也不意味著真的任人蹂躪宰割被逼開放先祖帝陵這樁仇,遲早要算回來」
這個時代的核心就是科技。
比這個,皇室還沒輸過,遲早要那些趁亂崛起的資本勢力將祖宗十八代的底褲都輸光
先祖
衛慈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未等他多想,兩名氣質極佳的成年女子攔住二人去路。
「惠嫦儲君。」
女童冷漠反問,「端午節來看看祖宗不行么」
此時,衛慈才發現女童另一只手攥著一串粽子。
這個女童果然是
「您一聲不吭就逃家,夫人那邊生氣了。」
女童道,「她又不是頭一天知道我喜歡逃家,頂多回去請一頓家法。」
從立憲開始的兩任女帝,脾性都相當溫柔軟糯,至少表面上這樣的。
女童的母親對外更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鬼知道她生氣打女兒是如何凶殘。
「我去放個粽子就回來。」
非特殊節日,宸帝帝陵主墓是不對外開放的,不過皇室後裔可以過來祭拜先祖。
衛慈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兩個稱呼女童為「惠嫦儲君」的女子居然沒瞧見他。
女童拉著衛慈通過密道去了帝陵主墓,周遭空盪盪,唯獨天穹附近安裝了照明的燈。
帝陵主墓只有一個棺槨,內里卻葬了兩具屍首。
除了皇室嫡系,無人知道另一具男屍的身份,一些八卦專家各種考據研究,可惜沒猜對。
女童覺得莫名其妙,棺槨男屍也是她的先祖,說白了就是她的家事,外人研究個蛋啊。
衛慈瞧見女童將兩個粽子擺在盤子上,恭敬行了家禮。
她道,「我還是頭一回看到先祖顯靈的,前人遺留的畫像挺寫實,不然還真認不出來呢。」
衛慈:「」
這個孩子,有點兒精。
「我來看看她。」
「看過之後呢」
「我該回去陪她了,沒有她在,一時半刻都覺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