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5:收南盛,殺安慛(三十七)(1 / 2)

西昌皇子小心翼翼地問。

「倘若我拒絕」

花淵冷漠道,「你以為世上就你有胯下那幾兩肉讓女子受孕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選擇你,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能讓多喜公放松警惕。你與帝姬獨處時間長了,他也不會起疑。」

給安慛戴綠帽,總要留出讓奸夫充分發揮技術的時間和空間。

當初向安慛要皇子當「男寵」,不過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好用,安慛不會因此生疑罷了。

西昌皇子聽後,雙手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倘若世上真有後悔葯,他寧願待在西昌也不願意來到此處。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個打算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

花淵又說了一番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我不留知曉秘密又無用之人,心情若是不好,割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手,讓你去妓營苟延殘喘幾日。若是心情好,興許會給你一個痛快。」花淵笑道,「我當然不能掌控一切,但卻能掌控你的生死。你也仔細思量一二,究竟是什么比較重要。人要是死了,什么希望都沒了,若是能忍辱負重活著,興許還有絕境逢生的希望。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么抉擇。」

花淵將西昌皇子看得透徹。

這位皇子嘴上說著抗拒,心里、眼底全是野心和算計,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也是不擇手段。

花淵最討厭這種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分明齷齪得不行,偏偏還死扒著最後的顏面不肯撒手。

假惺惺

花淵要做的就是將這副厭惡的假皮揭下來,讓假皮之後的丑陋面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呵,究竟是做還是不做」

花淵的聲音像是地獄傳來的催命符,皇子被嚇得汗出如漿,黏稠的汗液很快便打濕了里衣。

他用近乎痛苦與絕望的聲音低吼。

「我做我做還不行嘛」

他連「孤」這樣「高貴」的自稱也不用了。

嚇得不敢用。

瞧著仿佛生不如死的皇子,花淵發出了一聲不屑冷嗤,嘲諷對方的做作。只要表現得夠痛苦夠掙扎,似乎就能掩蓋內心見不得光的念頭和野心,將一切的錯誤都歸咎於花淵逼迫

虛偽得令人作嘔,倒不如坦誠一些來得喜人。

花淵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他要給安慛腦袋移植一片遼闊草原,在上面盡情放羊跑馬,還需要讓事件另一位當事人也同意。相較於西昌皇子的虛偽和欲拒還迎,那位西昌帝姬則比較干脆了,倒讓花淵另眼相看。

當然,這也跟花淵跟她透露安慛無法生育這事兒有關。

無法生育子嗣,這就意味著她永遠只是安慛暖床的工具,使用期限比她的青春還短。

一旦她的容顏老去,安慛不在意她,旁人更會將她遺忘角落。

帝姬只是一名暖床的妾室、一個柔弱的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女人。

這世上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柳羲」一般蛻變成為人上人,更別說像她一樣成為天下風雲的掌舵者,更多的女人只能像無根浮萍一樣飽受亂世折磨摧殘,越美麗的女性處境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