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花淵的結局(十四)(2 / 2)

姜芃姬環著他的脖子輕笑,溫熱的氣息打在衛慈敏感的頸窩,哪怕衛慈心里沒什么羞赧,但生理反應卻很難克制,耳朵很主動得染上剔透血紅,襯得肌膚越發細白。他抬手托著姜芃姬的兩腋,免得她滑下去。此時的心情便如三月春風輕拂柳枝,一顆心幾乎化成了水。

「誰讓少音沒眼色,難得尋到機會與你同行,偏偏又多了他們父女,有些事情不大方便。」

姜芃姬一想到這個就咬牙了。

她伸腿踩著衛慈的下擺,不著足襪的雙腳在層層疊疊的石青色衣衫的襯托下更顯細白。

衛慈瞧了眸色略暗,右手往旁邊摸索了一下,抓來散落的足襪給她套了回去。

姜芃姬道,「你也是,不知情趣。」

盡管姜芃姬認為穿著比基尼到處跑也不算什么,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一截光裸的手臂、一只腳都算得上隱秘部位。雙足對於那些悶騷的文人而言,殺傷力甚至比不著寸縷更大。

衛慈被她撩撥得鼻尖都紅了,抿著唇將足襪給她套上,系好帶子。

「坐好」

姜芃姬撇撇嘴,挪了一下坐到他對面不遠處。

衛慈這才暗松口氣。

他前後兩輩子都是克制守禮之人,男女之事在他的記憶里應該發生在晚上,地點僅限於房間,哪怕白日嘴花花,身邊也應該只有彼此。現在呢車廂內的確只有他們倆,但車廂外還有其他人。哪怕衛慈修了兩輩子,他的臉皮還是不足以支撐他去做出格的事情。

姜芃姬瞧衛慈通紅的耳垂還有鼻尖暈染的些許薄汗,唇角忍不住勾起。

天地良心,她現在真沒有當禽獸的意思,沒看到她還開著直播間呢

哪怕她要辦了衛慈,那也會先關了直播間啊。

「我聽人說,悶騷的男人都有一個特征,悶完就會騷得一發不可收拾,怎么這話就套不到你身上呢」姜芃姬無不遺憾地搖頭,雙腳不老實地搭在衛慈的大腿上,「我可等你主動呢。」

「歪理,這般調侃正人君子,著實失禮」

衛慈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清心咒,垂下眼瞼繼續翻看未看完的書籍。

痴迷讀書,無法自拔。

遠離美色,超然成聖。

姜芃姬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閑著無聊用腳趾夾住他腰間掛著的配飾絲絛,聽那些玉飾撞在一塊兒叮叮當當得響。聲音不大,還遠不及車軲轆滾動的聲響,偏偏衛慈的耳朵卻只聽得到玉飾撞擊的清脆聲,雙目也忍不住從一個一個黑白字上面挪到她的腳背,心躁得很。

姜芃姬一手撐在憑幾上托著下巴,身子半躺在車廂席墊上,目光從衛慈手指滑過。

那枚鑽戒還戴在他的手指上,長年累月勒出勒戒,光澤依舊明亮如昔。

她笑道,「子孝可還記得我送你鑽戒那天的事情」

衛慈控制不住地回想,各種不和諧的畫面在眼前飄過,沒多一會兒就臊得紅暈飄飛,心頭的火焰燒得他有些難受。一遍清心咒壓不下去,再背一遍好了,衛慈越發不敢看她。

姜芃姬道,「那日送你的另一樣東西,其實我准備了不少。本來以為也就用個三五年,可瞧你這般不主動,我倒是覺得能用到下輩子。你說,我們何時才能將它們用完,換一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