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傷者送入醫館,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嚇到了城中的人,畢王都這么多年來可從未發生過這樣的爆炸,戰斗在怎么激烈都不會在這座城內爆發,易陽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把具體事情告知,把惡劣的影響減低到最小。
秦沖只是覺得很累,易陽主動扛起了重擔,讓他休息兩天,這幾日的安排活動都有他一手包辦。
也幸虧有易陽的加入,井老已經返回外環,這次連著師姐、貢達、夜姬等人都受傷,原先安排好的事情就得換人來,現在可是招募的重要時期,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都是大麻煩。
易陽的能力除了帶兵打仗,政治交際都很不俗,比較全才,在秦沖心里是可以添補左駒離開後的那個空位的。
這邊的戰斗已經結束,另一邊的卻剛剛開始。
林琅踹開了一棟古舊小樓的大門,屋內的燈火已經熄了,不過是在他們靠近之前。
很顯然,屋內的人不想被人輕易地找到。
「出來吧,老巢都找到了,還玩什么躲貓貓的游戲,都是徒勞。」林琅咯咯地笑著。
魔魘已經蔓延進了屋內,正向著四周快速地擴散。
鍾離欲抱著劍坐在屋頂上,小樓的後面街道上則站著蓬軒和刑豪。
「我們就這么看著,你確定不需要進去幫忙對方可是至少兩到三個人。」刑豪好心提醒道。
蓬軒回答的十分干脆,「交給那個狠辣的女人吧,如果敵人不出來,那就讓他們也好好體會一下那天晚上,我所遭受過的痛苦。」
「你對她真是有自信啊。」
「實力擺在那里,我也是實話實話。」
刑豪指的遠處的城區,「剛才那聲巨震動靜可真大,估計是老大那邊已經交上火了,你說內鬼會是誰呢」
「等會回去了不就知道啦,反正我事猜不出來。這個叫林琅的小妞加入倒是沒什么人有話說,但這個鍾離欲不少人的意見還是挺大的,特別是獅營的人。」
「我覺得老大做的一點沒錯,他能走到這一步才真的是為劍盟的生死存亡拼了呢。」蓬軒喃喃地說,「獅王的死,最痛的就是頭兒了,難道他不想一劍宰了這個人嗎他當然想,可是現在情況特殊,易陽都能放,憑什么鍾離欲就必須得殺,沒這個道理」
「這倒也是。」刑豪認同地點了點頭。林琅已經搜索完了一樓,正沿著台階朝上面走,咯咯的笑聲在死寂的壞境中有些滲人。
「我已經發現你們了喲,是不是在想辦法給同伴發信號啊,不必白費力氣了,聽見遠處的爆炸了嗎他大概要趕在你們前頭先死翹翹了。」
砰地一聲。
屋頂上的透氣窗戶直接被打飛了出去,一道人影沿著這個小口直接竄了出去,是昨晚參與行動的那名女刺客。她輕盈地落地轉身就要逃跑,鍾離欲已經笑呵呵地擋在了前面。
「小妞,你終於肯出來啦。玩隱匿和刺殺那一套是吧,我就陪你耍耍。」
一道人影從後門溜了出去,刑豪和蓬軒二話不說,立即提著刀劍一陣招呼。
兩人一左一右,或前或後,默契十足,打的對方根本還不了手,很快便掛了彩。
「只有兩個了嗎難道我連口湯都合不上啦」林琅氣哼哼地想著,打出一技探測術,屋內確實是沒有第三個人了。
「二師兄,我來幫你」她從通氣口穿了上去。
「師妹呀,我正和這個小妞談情說愛,你就不要過來添亂啦。」
鍾離欲嘴上說的輕松,正激烈地和女刺客對殺中,兩人都不再對方跟前隱身了,純粹是比刺殺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