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我告訴過你好多次了,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輕易不要使用力瞳,大幅度地變量對眼睛的傷害是很大的。」戴面具的男人溫柔地叮囑道。
擺著一張臭臉的女人看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容貌出眾,在面對這個面具男的時候,頑皮地一笑,「鴻叔叔,我知道啦。難得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一次,這些臭男人剛才罵的太難聽,我一時間就沒能忍住。」
「好啦,你在一旁看著吧,把這個人押過來,其余的清理掉。」
老雕看著這些紫衣人,只有幾個人說話,其他的人都是默不作聲冷冰冰像是雕塑一樣。
他站起身來根本不敢逃跑,當那個面具男目光看向他的時候,老雕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洞穿了一樣。
千刃瞬間閃到了身前一劍打過來。
老雕奮力格擋,手中的兵刃瞬間被斬斷,手腕被刺穿
緊跟著左手腕也被刺穿,千刃下手毫不留情,對著老雕的肚子狠狠地一拳打下去,將人打的彎成了蝦米。
千刃閃到了身後,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自始至終這位脫罪島的二把手毫無招架之力,不要說氣勢了,光是速度就被完全碾壓了。
他被那個頭上戴著蓮花的女人,不知道怎么施展出的攻擊徹底嚇傻了,這還打什么啊,對面二十幾號人,一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他已經深切的感受到了,他們根本就不是屬於這片大陸上的人
至於脫罪島幸存的其他人,迅速地被出擊的紫衣人斬殺,都是一招干脆利索,這些人仿佛是精心錘煉出來的殺手。
出手殺人的時候,甚至好多人都不說話,不知情的人,甚至會認為他們本身就是啞巴。
千刃聽著同伴們的慘叫聲,一顆心墜入了谷地。
千刃押著他來到了那位面具男的跟前。
「聽說你們跟劍盟交過手了」
「對對,就在幾個小時以前。」
「那你見過秦沖嗎」
老雕急忙點頭。
「很好,那他是不是長著一對銀色的眼睛當他釋放出力量大時候,眼睛甚至會微微地發亮。」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遠遠地見到過他,島主跟他親自交過手,他一定知道」
「這么說來的話,你是不清楚的了」
「別殺我你可以問我一些別的事情,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都告訴你。」
「除了本土勢力以來,可有其他的外來勢力介入」
「沒有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是沒有的,我敢保證」
「很好。」
那個名叫花蓮的女人忍不住叫道:「臭東西,我問你,劍盟是不是有一頭很大的怪獸」
「有的有的是蟲皇,我不知道它具體的名字,本土上的武者是那么稱呼它的。」
「哦,蟲皇,那這個蟲皇是不是很聽秦沖的話」
「這個我不清楚,只能去問當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