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雄站定,過來看了兩眼,「還有一口氣在,有得救這還需要問嗎一定是秦沖干的,這小子果然是變強了許多啊。」
虞鴻急忙大叫醫師,天眼里的一位矮個子男人立即跑了過來。
「丑七,快救人」
這個叫丑七的立即撕開傷者的衣服,伸手按在他的身上,眉頭立即凝成了一團。
「太狠了不行,即便撿回一條命,就怕也」
「就怕什么」
「就怕也將會是一個廢人了。」
「你說什么」
「他體內最為重要的幾條大經脈都被震斷了,人也昏死過去了,我要是不救,他性命不保,救了的話,要修養一年才能下地,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來的痛苦」
「別說那么多,救人要緊」
丑七撇了撇嘴,「虞先生你還真是天眼第一號大善人呢,好吧,他蘇醒後得知自己的情況,要是跟我發火,你來處理。」
「知道了」虞鴻說著就要上去。
「別去了,敵人這么凶,我瞧著雖然咱們人多未必討得到便宜,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虞鴻看到花蓮已經沖到了建築的前面,仰頭嘆了口氣,還是追過去了。
封無邪和斬狂是林霜的左右手,過去瘋血沒有覺醒,他的實力平平,飲血獸也沒有爆發多大的威力。
如今他的實力提升很快,越來越吃香,先苦後甜,剛才的一招爆血配合刀斬,雖說沒有殺死對手,卻也直接廢了一位化境皇者。
斬狂和幽蟬則來到了後門。
斬狂嘿嘿傻笑,手中的巨劍以開山之勢來回橫掃,他的攻擊方式更符合莽州武者的風格,粗獷直接,沒有太多的花哨動作,招招都是傾盡全力。
和他正面的人可是倒了大霉,根本沒有人能夠在力氣上可以對抗的,不是被劈飛,就是被一劍連兵器帶身體都被斬成了兩截。
他出手太過暴力,斷肢斷首亂飛,很多暗處來的攻擊打在他身上,斬狂也沒多少感覺,他能夠正面硬抗野王的斬擊,這些人的強度那就更是不在話下了。
「阿狂,你累了吧要不要歇一會」幽蟬問道。
「不累,才這么幾下就累了,那是廢物幽蟬姑娘,我們莽州男人的持久力可沒的說」
「是嗎那你在其他方面也能這么久啊」幽蟬說話向來口無遮攔,竟拿他開玩笑。
兩人如今已經非常熟悉了。
「當然我飯量很大,不管修煉什么都比別人時間長。」
幽蟬嘿地一笑,「別大意了,終於有厲害的人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跟斬狂體型差不多的大漢邁開大步走了進來,手上也拎著不弱於他的大號巨劍。
「你們退開」這個人一進來隨便看了看便把同伴給喝退了。
斬狂一笑,「傻大個,想要單打獨守啊」
「我不叫傻大個,老子是天眼昆石」
斬狂聽到對方自稱老子,立即拔高了一輩,「聽好了,爺爺是血盟荊狂,從雲州來的」
「血盟你怎么是血盟的人」
「爺爺為什么不能是血盟的人」
昆石哼了一聲,「不管了,你殺了我這么多同伴,今日說什么也要取你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