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自己都怕(1 / 2)

「阿度啊,你在化安一中和這子能打平,勝負五五開?」

公孫康對著公孫度幽幽的道,剛才他好一陣噴,本就沒多少的老臉丟的很干凈,老頭子的臉色和胡須一樣白。

「五分是他贏,另外五分算了,好像打不過,也算他贏,五五開,都是他贏。」

聽到公孫康給他的稱呼都改了,公孫度知道自家這位看來惱怒之極,當下一陣聲的嘀咕,跑哪兒都能看到徐直,他上輩子肯定是泰日天,沖撞了神仙,這輩子才這么倒霉。

「你在說什么」公孫康煞目一瞪。

「我說咱家的亂披風十八式,五步棉掌都很厲害,我還要加油練,他寒假進步太大了,對,就是寒假進步的。」

公孫度終於想起來,咱這中間隔了兩個月,自己跑步前進,人家飛前進,沒趕上。

「亂披風十八式一天練一百次,練氣術也要不落下,讓殺招成為真正的殺手鐧,咱們的日子還長著。」

看完對戰,這一老一少嘀嘀咕咕沒完,別說徐直憋著一口氣,公孫康亦是憋著一口氣。

個人的角度不同,事情的看待便不同,當日他實力既不如燕玄空,被迫拿出三顆龍虎大還丹,狠狠的出了一筆血,後又被盧勝安打上門,硬生生的封了劍,這才算了結事情。

然後,現在費勁心思教導的曾孫子還不如人家放養的,這就有點尷尬了。

雖說是自己造作,這造作的代價夠高,有點讓他火大,被全面壓制,公孫康心中很憋屈。

徐直此時有點頭疼,燕瑾柏非要玩什么秉燭夜談,大家哪有那么多談的,同是燕系,可初次見面,話容量實在有限吶。

「徐老弟,你當時要不是掃走我的刀,我唰唰唰幾下,就得把你斬於馬下。」

「別看他們說我刀劍雙絕,我劍術特爛,只是拿來湊數的,嚇唬嚇唬人,反正是左手劍,搞的我火大,我咔嚓一下就把劍甩出去當暗器用。」

「我刀術倒是不錯,那不是我吹,砍起人來我自己都怕。」

「你那手捋的真好,我劍柄根本就握不住。」

「力氣也大,要不是我們燕家的練氣術以增長氣力為主,還真扛不住你的蠻力。」

燕瑾柏嘮嘮叨叨個沒完,還抖了自己不少底細,看來是平常太過於寂寞了。

東岳的同齡人中幾近無對手,而更高層次的對手更多是依靠練氣術或者不同層次的特性來和他打斗,這對修行並無多少意義,倘若他前行,邁入新的層次,以往那些高不可攀的對手便會俯稱臣。

這是一個在同階層近乎無敵的修煉者的自信,他並非那些頑資之輩,數年賴在一個修為層次上,在合適的年齡,他便有著這個年齡的最高戰力。

打著打著還帶丟劍玩的,無怪街頭報會說這家伙打斗從來都不好好打。

徐直隨之想想自己,似乎也沒好多少,棍子想丟就丟,毫無那種視兵器如生命的節操。

六十四進三十二強,東岳再次淘汰兩人,相互差一線,選手勝負難言明,只是一念之間,輸贏便定。

便是退下的兩位選手,也從未料到自己會輸下來。

十六強,又有兩位被下場,此時的東岳,只剩下三位選手,按比率來說,這個成績並不差,唯一的是最上游能占幾人。

「該你上場了。」

這一日,譚老找到徐直,他需要徐直打入八強,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北辰安也可能會被淘汰,賭注只能壓在燕瑾柏和徐直的身上。

擅長雙鐧的袁博自願被替換,打到十六強,他已經盡力了,底牌盡出,身為大師之子,他有著自己的驕傲,也懂進退,特別是他父親默許更換,這讓他一顆心也松下來。

「希望你能打進八強。」

「我會盡力。」

接過袁博手中這桿旗,徐直的心也提起來,沒有從開始打到現在,固然省了很多力氣,可是比賽的氣氛,融入的狀態,他便要略有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