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我這把兒是怎么沒的(1 / 1)

美滋滋的加上了皇普圖的通訊,徐直輸入完自己卡號給對方,便接到了對方的信息。小賊吃我一槍:2oo支b級能量棒已轉,請查收。吆吆吆,大宗師還真挺客氣,徐直剛想一句ok,隨之便傳來了某種提示。小賊吃我一槍開啟了好友驗證,您還不是對方好友,請先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後,才能聊天(送好友驗證)。這顆大腿沒有看的起他們,事了便刪好友,連同被刪除的還有顧雨兮,兩人相視默默無語,這些大佬的腿可不太好靠。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們這種低層次修煉者,沒可能和一個大宗師聊的很嗨,大家層次不一樣,話題也不同。心里稍稍有點微微的酸水,徐直隨即又高興了起來,兩百根b級的能量棒,都夠他用多少年了,這生意做的愉快極了。再來幾位這樣的大佬,他徐直進入專家修煉者級別的葯資就要補上大半。出了洞天,眾人身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顫抖,情知是遺跡的效果已經附帶上身了,隨機看臉的狀態紛紛落下,徐直喜得一道內氣的臨時擴充,氣海壯大兩成,他這臨時效果和陳鏡斯在北疆遺跡出來並無區別。這對於練氣術的提升頗有好處,正好他內氣充盈,氣海的臨時擴張讓內氣又均衡了下來,可以更早的進入內氣培養提升階段。一番手續通過,幾人欲回飛行器中,除了身上臟了點,這一趟出行開心又美滿打,大伙兒都是樂呵呵的。「燕兄,徐兄,顧姐,請留步。」一道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回頭。「誰家孩子這么客氣」顧雨兮第一次被人叫顧姐,心中樂的很。「陳兄」「英卓兄」來人有兩位,一位年齡稍大,臉色成熟,另一位則是幾人之前有過一段遺跡同行的陳英卓,與徐直等三人是熟知,對方著裝有點怪異,大熱天穿的比較厚,還帶著圓厚的帽子,讓徐直稍稍多看了兩眼。「幾位小兄弟,鄙人是英卓的父親陳子安,可否借步一聊。」「陳大師好。」燕瑾柏稍稍行禮,他見識較之徐直等人多許多,清楚對方的身份,很顯然,對方也清楚他們三人,臉上雖有焦慮之色,卻依舊守禮,只是出邀請。「若是陳大師不嫌我們身上的味道,可以往飛行器上一敘。」燕瑾柏將飛行器打開,眾人紛紛魚貫而入。「從犬子口中得知三位在遺跡中對他多有照顧,此行專程來感謝三位。」「聽聞燕公子和徐公子兩位已經開始紅塵的歷練,這些算是我們陳家的一份小小心意。」陳子安從口袋中掏出兩張支票,每一張上數額不小,這兩支票合計起來高達一百萬。「無功不能受祿,陳大師這番好意我們心領了。」即便缺錢的要命,燕瑾柏也直接婉拒了陳子安的好意,徐直隨即點頭,這一百萬,他們如今是不缺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陳子安一看便是有事前來,若是收下這禮物,後續便不太好談了。「大師有事可以直言,若是在我們力所能及范圍內,您盡管吩咐。」徐直回道,能保持良好的人際關系,他便不會去弄差了,天下皆友和天下皆敵都是一種境界,對於人生而言,他更趨向於前者。「是我唐突,此行前來一為謝謝諸位的照拂,另外也是為了犬子的某些隱疾,想咨詢一下兩位獲取更多的信息。」陳子安揮揮手,示意陳英卓開始說話,對方既然是直性子,他們便不會顯得太過於虛偽客套。「三位,我……」陳英卓一臉苦色,思索稍許,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慢慢將自己腦袋上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個大光頭來。「英卓兄也開始練頭功了?」徐直奇道,對方這腦袋和他們當初幾乎一樣,光溜溜的可滑潤了,如今他和王中王已經過了金頭功的門檻,邁入持續錘煉的階段,腦袋上的毛開始生長出來,短短的平頭型,經過諸多頭功葯物的侵泡,如今頭長的異常的濃密,摸上去扎手的很。「這不是練頭功,我這是禿頂。」陳英卓一臉的絕望,他才二十一歲,如此早年禿頂太喪了。「不僅僅是禿頂,我身體似乎也出了一些問題,內腑衰竭,骨齡老化了許多,這一個多月來,我幾乎經歷了生不如死的強行治療,才撿回這條命。」陳英卓揭開身上的衣服,軀體之上布滿了各種錯落有致的針眼,胸腔之處還有一道道的紅色印記,看樣子似乎動過某些大手術。「治療的大醫師說幸虧犬子的身體當時處於冰凍的狀態,這多少減緩了他的傷勢,進入羊水機的度也夠快,這才撿回來一條命。」陳子安補充道,一些是他了解的,一些是陳英卓了解的,只能相互補充著說明。「我聽聞徐公子當時也中了這道寒毒,不知身體是否有異樣。」「沒有,我當時中的寒毒比較輕一點。」徐直攤手,那寒氣被燕玄空隨手就驅除掉了,他對陳子安此行有了一絲了解,陳英卓這番情況,問題怕是出在他那張轉世重生卷軸身上。「我給犬子仔細診斷推敲過,若是按現在這身體的情況,犬子最多只有三十年的陽壽,過五十歲怕便是要夭折了。」對於能活到近一百五十歲的大師修煉者而言,五十歲的年齡確實算早夭,陳英卓這境遇堪憂,只比當初死掉要強一些。「我知自己撿回一命,已經算是運氣很好,心道做個富家翁也不差,但身體那處的毛病,讓我再無了此想法。」陳英卓臉色潮紅,指指自己下體。「被三位救回來後,我檢查過身體上下身,當時沒感覺出什么毛病,一切如我當日進入遺跡一般,但是有一處地方我卻是沒有仔細查看。」「我那陽物不知為何縮了十余公分,如今想要人道,極為艱難。」他咬牙說出這番話,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淚如噴泉一般的涌了出來。「當時清醒來我只覺被萬千女人蹂躪了一般,無比空虛寂寞冷,以為打我打斗用力過猛,身體缺了能量,卻從來沒想到有這種事情生。」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回話,也不知陳英卓陽物的原長度,落的如此下場,這太過於凄慘。「若是治不好,英卓想要活命,只能依靠修行,采用某些暴力的突破法前行,這是難之又難的一條路。」陳子安補充道。如此看來,陳英卓終究還是有一條路可走,不算絕了他的路。「我不想知道我將來能怎么的,我只想知道我這把兒是怎么沒的,多少也給我陳英卓提個醒,看看能不能治愈一下。」陳英卓一臉死灰,富家翁做不得,修煉路又九死一生,他這人生,已經是慘然無比。</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