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綠皮和索姆拉的注視下,徐直不得不將這副傑作收好,捧在了手心。
丑陋面具被偷偷的塞到胸口,如果說徐直這兒還有什么帶點恐怖的,這張曾經嚇死過一個戰五渣的丑陋面具也可以算進去,這是他的戰斗裝備,不得不上場了。
丑陋面具賦予佩戴者引起恐懼的能力,。
「哈哈,小索,你看,我帶著《燈神在雷暴中的絕望》去和海克西斯閣下交流。」
「這是我嘔心瀝血之作,那個藝術愛好者應該會喜歡的」索姆拉得意的點頭道。
「真是羨慕會搞藝術的人啊,海克西斯閣下每次召喚都只是讓我過去打掃衛生。」
老綠皮搓了搓手,一臉的羨慕神情,看著徐直在傳送門中消失,他想了想,才看向索姆拉。
「拉拉,那個,你能給我們上藝術課嗎,我們藝術天賦很高的啊。」
「沒問題,這個非常容易學。」
索姆拉欣然同意,教育,是他在東方村最大的愛好。
「哈哈哈,海克西斯閣下,好一陣不見您,真是懷念和您探索藝術的日子。」
海克西斯又在塗抹畫畫了,難得他沒有劃臉譜,紙面上,一只綠皮躍然而上,手持著一柄黑色長劍,散著無窮盡的黑色氣息。
綠皮的腳底下,一頭吸血鬼苦苦掙扎,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長劍落下,滿臉都是絕望之色。
自然生物與死亡的結合,奇妙的沖突在一起。
徐直看了好一會,只覺海克西斯這副畫作是以他為原型,那綠皮與他相似度頗高,只是他當時沒有這么威風,能手持長劍,腳踩德庫拉,他當時被打的胸骨裂開,差點就要死掉了。
待得海克西斯收尾完最後一筆,徐直才開始說話。
「您這畫作真是巧妙,鬼斧神工,從一柄長劍上,您就能想象蔓延出如此驚悚的場景,看的出,面臨死亡,這只吸血鬼當真是絕望之極。」
徐直抿抿嘴,趕緊把胸口的丑陋面具取出,相比之下,他右手這副《燈神在雷暴中的絕望》根本拿不出來。
或許,海克西斯這副畫作可以叫《吸血鬼在長劍下的絕望》,即便索姆拉畫的是抽象藝術,但是也怕同類題材相比。
「吱吱閣下,你好,咦,那柄瘟疫之劍沒有取過來嗎?」海克西斯回神過來。
「那柄長劍當真是恐怖,居然斷裂了,還變成了又細又長的黑色蟲子,實在沒法取來,不過海克西斯閣下你看,我這兒還有個好寶貝,丑陋面具,相當恐怖的藝術品,曾經還嚇死過一個監獄官呢。」
該來的總會來,徐直只得解釋一番長劍的事情,順道把自己最恐怖的道具拿出來。
漆黑色的骷髏面罩,帶到臉蛋上還挺嚇人的,這是純粹的黑暗冷酷風格。
海克西斯接過徐直遞來的丑陋面具,一臉懷念的神色。
「想不到還能看見我數十年前的作品,那時我的打造技巧只是普通水准,這個面罩即便我采用了最好的黑炭精鋼,附魔之時也只融合了六級恐懼魔法,藝術技巧粗劣的讓人慚愧啊。」
「看,這個面罩鼻孔處,左邊一個h,右邊一個k,這正是我打造物品喜歡留下的痕跡。」
海克西斯翻看著丑陋面具,不時出感慨,這讓徐直頭大,現實為何會這樣,拿出自己的底牌,然後竟然是人家幾十年前的作品。
這就很尷尬了,原本的恐怖討論變成了懷舊,這讓徐直思索了好一番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