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贏下易川,徐直略微思索到了一些什么。
第一局的苦苦掙扎,第二局的龍爭虎斗,到第三局的強勢一邊倒。
兩人的能力並沒有變化,打斗結果卻變的極為不同。
「徐直和燕瑾柏到底誰更厲害?」
「他們要是不撞車,會不會能打到冠亞軍。」
「除了手段下作了一些,那登徒子的刀劍還是很厲害的。」
即便是呂素,也不得不承認,大四組冠亞軍之爭,又或者季軍之爭打的很有水准。
一旦脫離當局者的身份,從公正的角度來看,即便是燕瑾柏,打的也無可挑剔。
「他們才大二。」
「徐直跳過級。」
「背靠燕家也不能這么凶吧。」
小聲音的交流,才讓人恍然想起一些事情,同水准的競技,加上徐直身材與他們幾乎無異,很容易忽略對方年齡的層次,即便是易川,也想不清楚,自己這些年的苦練,為何會輸在這擂台之上。
遺跡,他下過。
生死,他也經歷過。
應天學府重軍事教育,他的修行一直按照最嚴苛的規則在前進。
他的天賦已經屬於頂尖。
為何會輸。
還是被人越年齡層次挑落。
若徐直二十二歲,到時他又能堅持多久。
「踏師成宗,這才是分水嶺,專家層次,永遠成不了分水嶺。」
良久,易川咬牙,默默的跳下了擂台。
「不錯,真的很不錯,老李,我覺得你孫子若是能跟的上徐直步伐,那可不虧。」
「咳咳,那小東西隨他折騰去,我才不管呢。」
李懷恩冷咳幾聲,一項制度的產生,很容易出幾個領頭羊,又或者標桿級的人物,被後來人推崇,他孫子顯然是當了個迷弟。
有個宗師第三的爺爺看不上,居然以另一個年輕人做目標。
「他成績不錯,趁著年輕有干勁,你也別老是打擊他,你那套教育方法,已經過時了。」
「誰說的,我的教育方法好著呢,是那小東西不珍惜。」
很顯然,對於李初陽跑到雲嶺學府,李懷恩心里還有一些不暢快,但看看李初陽在大一組的成績,他心思也暫時落了下來,不算丟臉。
「徐大哥,燕大哥,你們真厲害。」
「你打的也很出色,一年組第六,不錯。」
大一組今年猛龍過江,抽離了大批高二最為優秀的學生,加上原來高三組的強勁學生,爭斗非常激烈,李初陽能進入到第六,已經算是非常厲害。
「他和小王子撞車了,應該有拿前三的實力。」
商千秋打了個第十六的名次,心里高興異常,這比她預計的名次好太多了。
「第二,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