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尋找這種裝甲,老子也不管這個是不是什么撈么子勇士的裝備,工具橫豎是湊齊了,還用的很爽。」
「你瞅瞅,象征著勇猛,老虎肯定勇猛啊,這是我能找到最貼近的了,而且都掌控在壞人手上。」
「這可是我在榮耀競技場連勝後才獲得的信息。」
野生番自得洋洋的道,徐直想起對方贏的履歷,不禁啞然失笑,那是他們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揍過道格伍格一次,也幫過道格伍格一次。
「賢者大人說勇者的裝備只有我們野生番才氣開啟,若真是有龍的氣力,你預計用不了。」
「切,你瞅我這樣子,已經很像野生番了。」
徐直不岔的回復,他除了有身高體大的形態,他以前還在摔跤場和榮耀競技場見識了野生番先祖之魂的威力呢,身上妥妥的有一點野生番基因。
「你看我牛逼嗎」
道格伍格頭帶個老虎頭帽子,身披老虎皮甲,手上持著一把冰霜戰錘,這形象有點搞笑。
艾格瑞奈爾嗤笑一聲,又很好的收了回去。
這種裝束只有臉皮夠厚,勇敢的人才氣穿著出去,正凡人沒法穿,瘋人院的大國王都只敢帶個老虎頭晃悠。
「牛逼」徐直唯心道。
「哈哈哈,老子也感受自己很牛逼,那些什么宗師,什么不朽者,我一錘子就能打爛他們的腦殼。」
穿上老虎套裝的道格伍格顯然有點興奮,野生番喜歡吹牛皮的偏差不行制止丟了出來。
「特別是那些不朽者,復生一次,我殺一次,再復生,我再殺一次。」
「,誰人什么師,你昨晚做夢的時候還叨咕想成為不朽者呢。」
道格伍格似乎記起了什么事情,看向在旁邊的鮑伯,發出好一陣大笑。
「亂說,什么做夢,什么成為不朽者。」
「昨天晚上我聽你說這種夢囈呢,說自己要是單獨修煉一個類型的邪術,應該早早的成為了不朽者,壓根不怕被人家圍毆打死,你其時好一陣長吁短嘆的。」
「死蠻子,你趕忙閉嘴吆。」
鮑伯感受自己臉面掛不住了,好歹他是想成為五系宗師的人,路途再難,也要硬著頭皮走下去,實現自己吹過的牛,夢里怎么可能說這種喪氣話。
「對了,你不是預備了那種什么牽引去虛空的石頭,拿來我給你示范示范,成就不朽只是你道格大爺一句話的事情。」
「就憑你這種最多大師水准的實力,笑死老頭子了,你只管用,你能去虛空我都管你叫大爺。」
野生番的直腸子加大嘴巴顯然讓老法師生氣了,懷里摸了摸,便看他拿出一塊圓圓的玄色石頭出來。
「你這石頭怎么用的,拿著它也沒進虛空啊,假的吧。」
拿著鮑伯給的石頭,道格伍格有點茫然,他就是災難後自得忘形吹點牛逼,沒想到對方真拿出一塊石頭來了。
他連虛空石都沒見過,怎么用也不清楚,還談什么成就不朽,各人死里逃生後一起開心的嘴炮,不是挺好的。
「什么假的,使用這個對你來說簡朴極了,用你最大的能力打它,能把它打的逃入虛空,你也會被牽引進虛空描繪不朽。」
「打碎別叫我賠啊。」
「能打碎算我送你。」
「鐺」
野生番興奮的聲音猶還在原地回盪,一錘砸下時,人影已經隨著那塊黑石消失不見。
數秒後,只見這野生番哆哆嗦嗦的泛起在原地,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手腳不時還打著擺子。
「好,好恐怖,身邊一下子泛起四條恐怖的黑龍,都飛過來咬我,嚇的我把它們打死才逃出來。」
「白胡子,你是不是對我釋放了什么離奇的邪術,你,你也太經不起開頑笑了,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身體哆嗦了好一會兒,野生番才吐出正常的話語。
「你居然樂成描繪了不朽。」
看著道格伍格摘下白老虎頭盔,擦了擦汗,隨手塞進了一處幽暗的空間中,艾格瑞奈爾不由發出了驚叫。
「尼瑪吆,這蠻子真釀成不朽者了。」
後方一陣折騰屍體的納格斯看了看還莫名其妙的野生番,手上一哆嗦,重新擁有一堆骷髏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新世界的不朽。」
德加爾抹去嘴角的鮮血,眼睛閃爍著紅光,妄圖在道格伍格身上看出點什么來。
重入不朽,是他們這批舊世界強者最大的願望。
「道格大爺,你是我大爺。」
鮑伯愣了一下,開的玩笑話直接認輸,隨即他臉色忽地一變,才後知後覺的叫了起來。
「天殺的蠻子,那是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的虛空石,花了五十萬咧。」
「我的心好疼,頭暈,你們誰來扶扶我。」
「哎吆咧,他用了我的石頭,老頭子的心,現在是哇涼哇涼的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