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逼著去拜堂,什么意思」
四個玩牌的中暮年玩的有點沒滋沒味的,書房的情況似乎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般。
到底是哪個奇葩提出來的,這三人居然願意一起聽這種憂傷調子。
現代年輕人的審美似乎變的很希奇,宋仲愷一時有點弄不明確。
「這是歌詞吧,有沒有隱射現實」
「是祝家的三女真心述說照舊怎么回事」
「咱們這親事不算欺壓吧。」
「呂家那小孩似乎在轉圈,似乎轉了半天了。」
「他們這情感能種出果嗎」
事情似乎偏離了原來的企圖。
紅袖添香,綠蘿夜舞,這種情形或許是每個念書人的夢想。
別說男方難以獨霸,女方也憋不住,郎情妾意的,情感升溫會很快。
可這時不時來一陣傷感樂曲,即是宋仲愷也猜不透這三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等時間長點吧,時間長點說不定他們會換種口胃的曲調,搞的旖旎點。」
「沒錯沒錯,只要徐直眼睛不瞎,這種女子他應該會珍惜的。」
「他眼睛倒不瞎,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徐直比祝家和呂家的兩個小孩都小上四歲多,他會不會不太喜歡年歲大的。」
「年歲小的也不能明張目膽的找啊,一個個都是青澀蘿卜頭,書也沒讀完,能力和社會履歷都不足,不適合他。」
如果說要硬找點偏差出來,四人感受只有年歲的偏差。
宋仲愷以為很心塞,尋常做媒不是這情況,那有能耐有潛力的讓他去做媒的,沒個三十歲,也有二十五六歲,他們找的女子年歲會剛恰好。
這突然來個剛成年不久的,就搞的尷尬了,若是想要岔開幾歲找合適的女生,這可怎么找。
就徐直這年歲,小幾歲的都還在上初中呢。
「瑾柏那孩子的未婚妻都二十三了,他也沒嫌棄啊。」
「也嫌棄的吧,他似乎弄了個精子冷藏。」
「這孽障工具。」
燕行俠和燕玄空討論一陣,炮火轉到燕瑾柏頭上,他們感受可能是燕瑾柏帶了個壞模范。
年歲大點怎么了,懂事,成熟,會謙讓,種種利益都瞎了眼,看不到嗎。
時間推推搡搡到了一周後,書房內里的人難堪,在外玩牌的四其中暮年也沒滋沒味的。
聽了數天,依舊是小白菜淚汪汪。
沒戲。
壓根沒戲。
完全沒交流。
一個等時間惠臨一定彈奏唱歌,一個是一直轉圈圈,轉的頭昏腦漲就坐在地上休息,休息完繼續傻乎乎的轉。
三人除了吃喝拉撒,這數天即即是憋在一個書房中,席地而睡也沒滾到一起。
這不科學。
「他是身體不正常,照舊腦殼不正常,這沒原理」
司徒玄空悶悶的道,徐直的演武,他是滿足之極,獎勵是必須的,只是這小子居然不拿,兩個女娃兒都沒碰,他和宋仲愷白唱了一出戲。
哪怕是選擇一個拉拉手,又或者嘀嘀咕咕郎情妾意的交流一下都行。
這樣好歹他們也不會這般失望。
即即是徐直不說,總能部署對方泛起在徐直四周,不停加深情感。
「見過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