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福中不知福,飽漢不知餓漢飢。
對於易川和燕瑾柏,徐直沒法吐槽。
易川這小伙還要死要活必須打一場。
「哈哈哈,不打我就戳你航行器一槍,讓你跑不了。」
「你哈個麻瓜,我的航行器值六百萬呢。」
看著躍躍欲試的易川,徐直急遽拉住這小伙的手,他的牢靠資產就這么一台航行器了,戳壞算是停業。
雖然,雲嶺市的別墅他尚有三分之一股份,不外那屋子現在不值錢,也賣不掉。
「這種經濟款航行器,我幾多照舊賠的起的,就問你現在急不急,急的話就痛快點和我打,否則我戳壞你航行器走賠償流程,最少要處置懲罰半個月。」
易川看著徐直拉扯的手,腦殼不知怎么轉過彎來了。
「瑾柏,你看,這冷面槍還挺會威脅人的,練槍沒把腦殼練傻。」
「你才傻,我智慧著呢,別亂給我套外號,我在應天學府的時候,外號叫玉面神槍小白龍。」
徐直看了看正在和燕瑾柏交流通訊碼的易川,這位的通訊昵稱正是玉面神槍小白龍。
「來,咱們也交流個,誒,你這通訊名真過時。」
還沒來得及譏笑易川,這小伙倒是把他藐視了一通。
徐直沒滋沒味的看著自己校長饒命的昵稱,這可是承載著他高中的影象,其時感受很威風來著,至少比初中風一樣的男子要好。
「等我有夢想個好的,讓你仰望。」
「我等著,你快點同意和我打,否則我戳你航行器。」
通訊名攀比的大戰可以延後,和徐直的交手易川可等不得,背著一桿大槍,這小伙四下亂瞄,似乎在看刺穿哪處地方修補會自制點。
「女人真是朱顏禍水,這都算什么事,為什么輸了的就得娶她。」
徐直看著探頭探腦的易川,這小伙似乎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富有,戳個航行器還要看受損處,有錢的誰不是朝著發念頭捅,捅壞也別修了,直接賠一台較量劃算。
「前面那句我同意,後面只能說是因為戀愛」易川頭也不回的回道。
「你們這思想都什么鬼,輸了可別怨我沒給你時機。」
「我怎么可能輸,這一年,我拼命的苦練,從專家初階踏入中階,你跟拓孤鴻宗師學的那些護體術再也沒可能防的住我。」
眼見徐直口吻有所放松,易川臉色穩定,心下卻是一喜,只要能打就行,這一戰,不僅僅是關系到戀愛和自由,還能掃去一年前輸在徐直手下的羞恥。
「黑卡上有幾多錢」
「五百多萬吧,怎么的,只要你同意和我打,我又不戳你航行器,問這種干嘛豈非是乞貸咱們才認識幾天,別這樣啊。」
「哪只有幾天,都認識一年多了」徐直笑道:「既然打架,咱們也得加點籌碼,賭個五百萬的局,如何」
「籌碼」
易川掃過徐直的臉,似乎想從徐直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若非是天生的賭徒,那即是對方對自己的實力擁有極大的信心。
五百萬,不是小數目,這是他存了數年才累積下來的款。
「為了戀愛和自由,豈非你這點籌碼也不願意出」
「怎么可能,你不要用款子來權衡戀愛和自由,那無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