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放生(1 / 2)

從東岳的國家地理圖上看,地域巨細都有明確的劃分。

若是走到界線,站立於國界線上,一切就變的龐大起來。

這並不是一條顯著的線路,有拉鐵絲或者建設城牆,將一切區分的清清楚楚,顯著確白。

豎立的界碑是區分相互的紅線,但兩處界碑之間的區域,若無標尺,僅僅靠著肉眼,一定是抱著爭議的。

滇南軍團和南澳圖什同盟軍團發作沖突之處也簡陋於此。

「南澳那幫小崽子很囂張的,那些沒用的黃皮跳跳,那是一車一車的拉過來啊,嘩啦啦的就倒地上了,一擊槍響,那些黃皮就嚇的四處亂逃亂跳,鑽到我們國界內,這幫可壞可壞的……」

施公德嘮嘮叨叨的,駐守獨角嶺的第六天,他的精神勁還挺足。

營地中零零星散放著一些跳跳的屍體,三天下來,抓了不到十只,徐直帶著施公德和杜慎魁,再加上兩個四人隊都只有這種收獲,其他巡邏的四人隊便愈甚了。

獨角嶺這處地域陡峭,行進難題,貧困重重,難於駐守,亦是南澳圖什同盟軍團放生的冷門所在。

想拿戰功,沒門。

對戰士們來說,情況惡劣點沒問題,但在一處難拿到成就的地方泯滅時間,幾多有點不寧願寧願,一連兩年如此,那即是傷心了。

南澳每年七八月的火神節,也是諸多軍士積攢戰功的時間段。

眼瞅著一些同期的戰斗連軍士提升,享受更高的待遇,他們心中亦只能去羨慕。

有殺跳跳的心,但沒跳跳,這也強求不得。

「放此外駐防區也是放,放咱們這兒也是放,我希望南澳那幫小崽子可以攤分的平衡點,別讓其他駐防線的人太累了」杜慎魁笑道。

「丟咱們這兒可就折騰了,拉過來不容易,想清除清潔也不容易」施公德看了看四周才回道。

「徐上將,您也揭曉揭曉看法唄。」

兩人干巴巴的討論了好一會,以為沒滋沒味的,想拉徐直進來湊個數。

「來幾多跳跳就弄死幾多跳跳,要是南澳人敢跨界過來放生,那就砍死他們。」

徐直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在雲嶺市區處於一年最炎熱的季節,獨角嶺這兒卻有一些顯冷,涼風嗖嗖的。

這不是跳跳們喜歡的天氣和溫度,除了一些被逼無奈適應了情況的跳跳們,南澳人不得不抓黃皮跳跳過來。

放生的戰術還挺管用,破損永遠比建設和維護要簡朴,至少南澳人以為東岳這邊消耗更大。

在南澳隨手可抓的黃皮跳跳們會不停消耗東岳的槍支,彈葯。

一年看不出成效,三年,五年,十年,甚至幾十年上百年,只要一連不停的放生,就能源源不停的消耗滇南軍區的軍力,甚至於東岳國的國力。

這是一種牛皮糖式的戰術,人家在自己國界內倒騰一些生物,只是驅趕驅趕,這還怎樣不得對方。

「你們在這里看著,協調各小隊的聯訊,我出去走走。」

留宿的營地並無娛樂,在這種地方難以修煉,又不利便進入夢鄉世界甩手,日子枯燥無趣,只能坐著干等,即是徐直也有一些忍不住。

顧師姐說他在興高采烈的殺跳跳,可這么多天下來,總共就撈了幾只跳跳,這預測似乎有點禁絕。

提著能源燈,徐直的身影在黑漆黑閃動數番,人已經遠離而去。

「去年苗上將也是單獨行動吃的虧,你咋不勸勸徐上將。」

「咋能和以前一樣,苗上將以前是西北軍區的人,壓根不熟悉滇南的情況,仗著身體強悍橫渡毒馬湖,被毒倒也不希奇,徐上將是咱們滇南行省這邊的人,年歲小,履歷卻老道的很,不會干這種蠢事。」

「聽說徐上將大有來頭,你那兒能不能查到什么資料」

「老子查個鬼,咱們邢煌的信息設備玩的是單機,就幾位一星和二星的將官才氣靠著信號塔委曲聯系到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