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些西流國紙幣消耗一空,徐直就只能靠這些小弟收掩護費來養活自己了。
如今有入賬的時機,他也得豁出臉皮來掙錢。
「我太興奮看到同名同姓的朋儕了,尤其照舊一位漂亮的女士,簡直不行思議,天啦!快請坐。」
鐵門打開,一個相貌端庄,身穿白色小制服的女生映入眼簾。
從默然沉靜到極端的熱情。
五萬塊似乎起了很是大的作用。
玻利片爾記者的手依舊維持在敲門的行動上,她看著阿拉伯式圍臉要領的徐直,心情有點怔。
只能看到兩只眼睛,這是在弄啥咧,套著厚毛巾,就不怕呼吸不通暢。
記者職業的素養讓她恢復的較量快,開始審察著徐直這間並不大的安置房。
房間內極為規范,整齊,井然有序,這男玻利片爾的生活習慣似乎還不錯。
同名同姓,不算羞恥。
「片爾先生,您頭部的裝飾有點希奇。」
「哈哈哈,海風吹太多了,臉部皮膚干裂,需要保濕一下。」
徐直臉不紅心不跳的隨著扯淡,稍微看了一下對方身後帶著遮陽帽的攝像師。
采訪是隨便采了,照片和紀錄別瞎攪,只要開啟攝像,他只能維持這種裝扮,整個采訪期間都是保濕。
「您真是調養有術,調養的威風凜凜威風凜凜很特別。」
看著徐直白皙的雙手,玻利片爾對比了一下自己。
自己是白皙,對方是羊脂軟玉,壓根沒可比性。
完敗。
「如果您有興趣,也可以實驗一下,這是我們海港子女的調養秘訣,一般人不知道,對了,采訪要維持多久。」
徐直頗為體貼采訪的問題,采訪完畢就有錢拿這種好事必須搞清楚。
沙雕日報社真是他救苦救難的菩薩,缺什么送什么。
「啊,采訪,那我們開始采訪吧,能將您頭上的毛巾取下來嗎」
「不能。」
「我加五萬呢」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能就不能」徐直硬氣完,又小聲道:「如果你願意加錢,先把攝像關了,保證不照相片,我照舊可以摘毛巾的。」
「哥,趕忙把攝像器材關了,我對同名同姓的人長的怎么樣很好奇啊。」
玻利片爾對著攝像男子揮手,那男子哼哼一聲,悶悶的將剛開啟的攝像機重新關上。
一條長毛巾翻轉,包在毛巾下面的面龐浮現了出來。
「呀,你……」
「卧槽。」
從阿拉伯圍臉轉到妖冶,玻利片爾看著對方,只覺這房間都明亮了起來
眼前的人並非那種精雕細琢的那種,但屬於極為耐看的類型。
玻利片爾看的臉色微紅,微微贊嘆的聲音才剛剛發出,便聽身後一聲卧槽,鐵門迅速關上。
「徐…徐直,你怎么跑我們這邊來了。」
攝像男子摘下腦殼上的遮陽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人。
「玻利瓦爾,你家是開沙雕日報的」
徐直無語的看著玻利瓦爾,這小伙當初先容家庭的時候也沒說開的哪家小報社。
沙雕日報在西流國很正常,在東岳先容很需要勇氣,怪不得其時沒直接吐露出來。
玻利瓦爾當初在死戰場上還想依附這個報社來揭破事實,徐直以為登到沙雕日報上也會釀成喜聞樂見的笑話。
這種報紙哪能臭到別人的名聲。
玻利瓦爾亦是無語的看著徐直,冒用他妹的名字,也不知是歪打照舊正著,徐直現在連本名都不敢用,只怕是偷渡沒的跑。
兩人一人問一句,將真正的玻利片爾晾在了一旁。
「我師傅今天在基普鎮,你最好別出門亂跑。」
「啥」
西流國唯一有點間隙的便屬元宗博空,沒走正規途徑到這邊倒不會被他打死,但獲知信息後吃頓皮肉的苦頭,拿去讓燕家贖人大有可能。</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