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印證(2 / 2)

「當時只是照顧你情緒,實際上我也沒辦法完全相信啊,這案例全世界都只有一個。」

「現在有兩個」司徒玄空糾正道:「第二個案例,第二個證人出現了。」

「徐直你當時有留下什么影像資料嗎?」燕玄空問道:「這件事很重要,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更嚴重。」

「我們以前最多考慮過遺跡內諸多亡靈出現在現實之中,不得不形成南澳一樣的分區治理」宋仲愷無奈道:「遺跡若是砸落在大6上是什么後果,我真不願意相信將來可能生的這種事實。」

「我沒證據,我當時衣服都差點爆沒了,身上東西掉了個精光」徐直將情況復述了一遍才攤手道:「最後在大洋里撈了一根銅鯨的觸須。」

「這沒有任何辦法去拍攝,任何拍攝儀器都會在那種場景下損壞」徐直補充了一句。

「可惜了。」

「銅鯨不足以證明這種事件。」

「沒證據不可能拉到其他國度共同抵御這種災難。」

「防范這種天災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若是無法確定事實,誰也下不了手」宋仲愷道:「若是在司徒那個年代開始防范,東岳現在已經垮台了。」

「別的國家我們管不著,現在能做多少准備就做多少吧」司徒玄空道:「這兩年外部壓力降低了很多,沒可能有完全和平的年代來給我們做准備。」

「現在的重點是你們信不信這件事」燕行俠沉聲道:「當年無法見證司徒的事件,但我信得過自己徒孫,他不會當著我們這么多人撒謊,這事情我投贊成票。」

「司徒當年在宗師中第一,可邁入大宗師後實力居於中游,我聽說你是受這種天地淬煉不死,才最終在大宗師中獨占鰲頭。」

皇普圖舊事重提,他的話讓司徒玄空點了點頭。

「當時身負重傷,兩年後傷勢才痊愈,原以為自己實力會下降,可沒想到一劍削了人家腦袋,我才知道自己厲害了」司徒玄空道:「那兩年我別無其他經歷,要說可能便只有這一樁事件。」

「我走你南洋之路,沒能尋到這種天地之威,只能用深海之浪沖擊,修煉十余年才略有小成」皇普圖道:「我投反對票是因為當年大宗師的你都要靜心修養兩年傷勢,而徐直現在活蹦亂跳的很,按描述去做推測,他現在應該死了,一條銅鯨救不了他的命。」

「這便是你推測可能是蜃景的支撐點」司徒玄空道。

「沒錯」皇普圖點頭。

是真是假,是真實還是海市蜃樓,沒有足夠的真實和證據,皇普圖並不會夾帶私人情感進去判斷。

便是他妹妹皇普端容的話也是如此。

誰和他開玩笑,他也會以玩笑話對之。

調動國度的資源做事情,這不是隨口說說便能去做,那需要耗費極大的代價。

遺跡覆蓋區域城市的逐步引流,拆遷,安置,一項項都是天價的國庫支出。

「天地的淬煉,置死地而後生,內氣會被壓縮到極點,轉而去刺激身體,單單去強調修為的高和修為的低沒有絕對意義。」

司徒玄空拉著徐直的雙手,仔細感應了許久才道:「個人有個人的緣分,萬事都有可能,你無法印證我當年的巔峰,何不去印證現在。」</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