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啊呀呀呀,小人得志。」
徐直「公孫康,你竟是三番五次羞辱巡查司要員。」
啪啪啪啪。
公孫康「你就是借巡查司的名壓我,你會有報應的。」
徐直「黑灰產、刺殺本少府、拒捕、目無帝國律法……」
公孫康「你給我安插這么多罪名,這是不想讓我們公孫家翻身,我和你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嘭!
徐直「大膽,見了本官居然一言不,你這是對我們巡查司不滿。」
公孫康「……」
徐直「來啊,公孫康潛逃,將公孫府的人都給我扣押回巡查司審訊。」
公孫康「小賊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公孫康「我不信你家底如此豐厚,看到底是誰撐不住,誰特么先認輸就是孫子。」
徐直「來唄。」
……
有巡查司的監控,不管面臨什么情況,公孫康免不了和徐直說上一兩句話後就被打。
不斷前往公孫府邸挑戰公孫康,伴隨著受傷,徐直對更強階段戰力的打斗也在飛適應。
若公孫康能撐住,徐直打算挑戰他一年。
從不可置信,到震驚,到麻木,再到習以為常。
吃瓜的大修煉者們已經適應了徐直和公孫康時不時的打斗。
諸多大修煉者們開始來望京城走動。
若是兩位宗師開戰,或許還不會吸引到如此多的大修煉者。
但徐直是大師境,而公孫康是宗師境,橫跨兩個修煉階段,兩人還是時不時就打,這便有了大量的修煉者前來。
每隔天,就有數百位甚至近千名大師和宗師境的大修煉者們搬著小板凳在公孫府附近看熱鬧。
不管是學習徐直,還是學習公孫康,這都是活生生的實戰例子。
兩人打斗相當凶,致殘率極高,都靠著強大的醫療在支撐,看的不少人心中虛。
少有人敢這么操作,一些好事者甚至已經在計算兩人累積花費的療傷大葯價值。
這種新聞甚至傳導到了國外,北疆、南澳、西流、瀛國等一些國度有好奇者亦是通過特殊申請途徑前來。
望京市巡邏執法團團長馮子龍,警署的警長烏連澤最近很忙。
一邊是惹不起的世家,一邊是惹不起的巡查司,還有一邊是惹不起的吃瓜群眾們。
可他們還要硬挺著身板來維持秩序,生怕某些大修煉者有仇,也趁著熱鬧打一波,萬一死傷一堆,那問題就有點大了。
「我整天都提心吊膽,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到頭」馮子龍嘆息道。
「您還好一些吧,起碼有掙扎的力量」烏連澤道「我一個專家水准的修煉者來維持大師修煉者和宗師們的秩序,我每次都心里很怕,生怕被人家的戰斗余波打死我。」
「徐少府太能拖延辦案了,每次打斗結束說過幾天再來查案,我就愁啊,你看看我這頭,掉了好多。」
「公孫康宗師拒捕有什么辦法,以後要是被逮住,估計要交一筆天價的保釋金。」
「也不知道京都那邊是個什么意思,這么久還沒表態。」
……
秩序的維護者們過的心驚膽戰,但修煉界卻是異常的熱鬧了起來。
對修煉者們來說,這一年是異常壓抑的一年。
叛逃,叛亂,死亡的大修煉者比邊境交鋒十年造成的影響都要大。
不提諸多的大師修煉者,八位宗師死亡,三位宗師監禁,五位宗師潛逃,東岳的宗師力量瞬間便少去了十分之一。
可這場風波依舊沒有結束。
依舊不知苦教還埋了什么釘子,又涉及什么大家族和大修煉者。
苦教的幕後者還未現身。
何時才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到底還要死多少人,新生的修煉力量能不能接替上這一次劫難的隕落者。
誰也不清楚答案。
沉悶的壓抑,哪怕是看到一點欣喜都讓人產生足夠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