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展示戰力之前,宋仲愷擔心的是某個宗師下黑手。
拿下東岳第一宗師的排名之後,宋仲愷擔心某位大宗師忽襲。
家長們總有操不完的心。
像燕玄空多好,早年隨他四處浪。
「你不會是想去龍之遺跡吧?」宋仲愷疑道。
「您猜的真准。」
「免談。」
除了要憂心大宗師,還要憂心遺跡大能。
宋仲愷覺得徐直簡直是哪兒危險去哪兒。
三年前的龍之遺跡中,曾位列西流國宗師第一的阿爾傑農死在里面。
徐直這才撈個東岳第一宗師的名頭,就這么興沖沖的趕過去。
咋的,這是想和死人較個高低不成。
還是說感覺阿爾傑農太寂寞,想進去陪對方,成就一樁兩位宗師第一的大修煉者隕落遺跡的佳話。
宋仲愷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我就是過來打個招呼,您不同意我就化妝過去。」
「你氣得我腦殼疼,趕緊給我滾!」
繼密斯特瑞歐之後,宋仲愷也頭疼了。
「你看我,你看我,我現在會變好多人的模樣,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
「老子不想看。」
孩子長大了,就啥話也不聽了。
宋仲愷怒氣沖沖的看著摸一把臉蛋變一次臉的徐直,感覺這貨完全可以去當變臉演員。
能變臉,還能釋放遁術,戰力又強,只要徐直不是使勁作死,一般情況下確實死不了。
宋仲愷一通罵人之時,也放心了不少,由得徐直去瞎折騰。
但宋仲愷現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這貨並非自己一個過去。
在前往摩揭陀國時,這家伙組了一個大團,大大小小齊齊帶了過去。
這其中包括了拓孤鴻這個新晉的宗師第二,圖么行省那個傀儡主管。
也有上上屆,上屆的四國交流賽冠亞軍,如今的巡查司重要成員。
更讓宋仲愷頭大的是。
下一屆四國交流賽的種子選手古包包也被帶走了。
徐直固然不能出問題,其他人出了問題也很頭大。
「我要狂躁了啊。」
「大燕,你到底帶出的什么徒弟?」
「這是想齊齊團滅掉還是咋的?」
找不到徐直,又聯系不上其他人。
宋仲愷罵人之時,轉接到燕玄空這個當師傅的那兒了。
「最小的那個現在還算我徒弟,大的那幾個我都管不了」燕玄空悻悻道:「我也沒想到高產似母豬,一個個都能開宗立派了。」
此時的燕玄空駐守在斯加德行省中(前斯加德聯盟國)。
向來是師傅安排弟子干活,但燕玄空忽然現,自己這活兒似乎是弟子們給安排下來的。
贏著贏著,他閑職在甘孜行省的小生活就沒了。
如今父子兩位大宗師齊齊上陣,都需要駐守一處新增加的行省。
「什么,又有人聚集鬧著要原來的自由,他們這么想自由,那就回南澳聯盟國去爭取自由!」
被宋仲愷埋怨了一頓,又得知自己那堆弟子組團前去龍之遺跡,燕玄空的心情也有點糟糕。
他此時心中一上一下,生怕如宋仲愷那烏鴉嘴所說,徐直等人會遭遇團滅。
「都給我抓了強制驅逐,都被跳跳搞得連飯都吃不上了,還鬧騰著要南澳原來的散漫與自由,一個個的腦子都有病,就想著下黑手去搶其他人的。」
燕玄空煩躁時不免也有了些怒意,被軍事稟告,聽得又有人鬧事,手段亦開始強硬了三分。
世界的很多角落中,大大小小的各種矛盾不斷生。
也有無數陰暗處,跳跳們在不斷繁殖。
燕玄空再想想入手的這些破地盤,還有新行省那無數麻煩的事情,只覺甚是煩躁。
他心中微微催動著白虎七煞氣,眼中的情緒緩緩變得古井無波。
只有走無情道,他才有這般的心如止水。
早年能避免過多思念到燕賜宗,此時的他能忍受這頭疼的局面,更能忍受那幫不省心的徒弟和孫子,免得過早被氣死。</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