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九章 護教左使文曲(1 / 2)

巡查司總府中,徐直掛上了閉關牌。

誰來也別找他,天大的事情也等天塌了再說。

任何都拒絕回去,這其中甚至包括了尊上等人。

徐直毫不猶豫的將宋仲愷做成了擋箭牌。

這讓哀嚎了一夜的李多凰前來之時,見到無法通融的阻攔,又慢慢的踱步了回去。

她翻開自己的胳膊,只見手臂上無數條抓破的血痕。

不僅僅是手臂,她臉上,甚至於全身都是如此。

這種痛感由內而外,幾乎如同酷刑。

但她承受了整整一晚。

幾百年大姨媽疼痛的時間似乎都集中在了這個晚上。

這一夜,她疼得幾乎嗓子都要吼壞。

渾身的無力,一切幾乎回到了她最為弱小的時候。

抓住一切幾乎占取能拿到手的任何好處,李多凰曾經認為這就是自己應該走的人生。

只有不斷抓住任何可以抓取的,她才可以變得更為強大。

風險中淌多了,她也是虱子多了不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舍得豁出去。

即便徐直屢次勸誡,她也有些不以為然。

以徐大腿的本事,當然不在乎風險中獲得的那些收益了,但她在乎。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徐直是富家翁,她是窮孩子,必須走險路。

但這一次豁出去的代價太高了。

從庄白秋的口中,她開始接觸到一個叫苦教的組織。

作為一個外來者,她僅僅清楚一部分,知曉東岳被苦教折騰得不輕,甚至引過不少大事。

但李多凰對這個組織完全沒概念。

她很想將這一切問清楚。

只有徐直才能完全給予她答案。

「你此後就會清楚,到時候好好配合就行,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到時候你應該會明白。」

徐直當初說的話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讓李多凰隱約清楚了一些什么。

「姓徐的,你這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李多凰對著心口一陣拍,疼感和毫無響應的感覺涌上心頭,她悶悶的止住了自己的行為。

徐直不在巡查司總府,還不知遠去了哪里,沒可能給予到她任何指導。

她只能隨機應變,度過接下來的難關。

蹣跚著步伐,她慢慢回到購買的一幢單元房中。

推開門之時,李多凰才現自己這房間中多了兩個人。

有一直被她當成凱子的庄白秋庄大姐,也有一襲藍色服裝的陌生人。

陌生人滿頭的銀,頭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

臉上爬了一些皺紋,微微下陷的眼窩里,一雙深褐色的眼眸,似乎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對方看上去似乎有一些年紀,像是一個普通經歷歲月風霜的老人。

但李多凰能隱隱覺察出一些不自然之感。

這是通過化妝等手段將自身很好的掩蓋了起來,覆蓋了原本真實的面貌。

庄白秋默默的將門鎖上,這才呼了一聲。

「還不見過護教左使文曲大人。」

不僅僅是李多凰,庄白秋也是第一次接觸到苦教中的最高層。

她往昔的命令都是四天王這個層次布。

但四大天王死的死,逃的逃,更是被破壞了通訊手段,如今不得不讓高層開始現身。

「你可服我教的約束?」

護教左使的聲音有些沉悶,但又有著震耳聵之感,頓時響盪在了李多凰的腦海中。

「我不服,但我又服」李多凰哼聲道。

「當年有很多人也像你一樣,甚至於態度比你更差」護教左使不以為意道。

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意。

甚至於李多凰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