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們每一天都相當於普通人修煉數天,更何況是這種頂尖的妖孽。
時間方面顯然對東岳不利。
也讓對決有了撲朔迷離之感。
這也讓雙方邊境上軍團不斷扎堆。
在外人看來,南澳顯然是做好了失利後就開啟戰爭的准備。
而東岳不甘示弱,依托新入手的三個行省防備著南澳。
贏了固然要取走南澳四國,輸掉不免也要戰上一場,沒可能任由南澳不斷找麻煩。
此時的司徒玄空還能出戰,東岳依舊有著頂尖戰力的優勢,而不是等到數年之後司徒玄空老邁再開啟戰爭。
無數戰爭物資不斷開始進行著輸送,不斷涌入到圖么、斯加德、加爾特三處新行省中。
幾乎每個人都能感受到戰爭狀態的來臨。
民間的各種沸騰之聲由最初的火爆,進入到沉悶和平靜。
有人要參軍去奮戰,也有普通人開始提心吊膽,懼怕被戰爭波及。
東岳和南澳的關系水火難以相融,已經到了火燒眉毛之上。
這一次四國交流賽,著重點依舊在於東岳和南澳的爭奪戰。
究竟是燕家一系的最後種子選手能繼續創造神話,還是聞人西可以一雪前恥。
勝負又會導致什么樣的後果。
雖然不論誰輸和誰贏,都大概率都可能引戰爭,但這決定著出師的正義輿論權,依舊有著足夠的重要性。
這是一場萬眾矚目的交流賽。
即便徐直也需要做萬全的准備。
因為這場交流賽之下有著截然不同的對弈。
國內不少地區謠言四起,諸多人囤積糧食,也有人舉家搬遷,更有爭斗頻。
有潛在戰爭的影響,也有人惡意推波助瀾。
徐直冷眼看著一條條不斷推行的政令。
作為輔國,盧勝安直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可挑剔之處,該鎮壓的鎮壓,改抓的抓,該穩定的措施和條例不斷出台,強勢穩定著國內。
盡管盧勝安難以阻止與南澳的戰爭,他顯然也在盡職盡責盡力。
但一切未水落石出之時,諸多對盧勝安的猜疑並無用處。
好與壞的轉換。
純粹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徐直尋思了好一會,才將一枚冰玲瓏裝入秘盒。
難有人可以無懼生死,尤其是這種植於靈魂深處的痛楚。
他知曉王動的痛楚,也見過李多凰子母連心毒作的情景。
盧勝安需要選擇,但他需要在對方選擇關頭將影響的關鍵因素盡量拉平一些,將一切推向稍微公平之處。
剩下便是引蛇出洞的時刻。
需要將局面導入到大廈將傾的地步,徐直也需要提防被蛇反咬。
有南澳,也有苦教。
他仔細推斷著一切,不斷杜絕著任何可能出現的疏漏。
「若我有司徒師爺的戰力……」
步步為營之時,也對應著徐直戰力的缺失。
如同他當初與聞人未央所言,他需要三個爺爺,甚至於哪怕是兩個,他也會布下疑陣,集結上諸多大宗師,以李多凰為指引,直接殺向對方老巢。
「琉璃金身已經到了大師高階,再難寸進,厚土玄經也進入到了後期。」
徐直抓著『長虹』,也看著預先備好的黃金弓和金城箭。
對他而言,所有能提升的都已經做到了他當前的極限之內。
此時,唯只剩下一戰。</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