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八十二章 暈血的假賽選手(1 / 2)

一屆劍拔弩張的四國交流賽。

也對應著死氣沉沉的交戰場景。

有人上,有人下。

北疆,西流等國選手還稍顯正常。

而東岳與南澳兩國選手則心理難言。

勝者並無歡喜之感,敗者則是一臉沉重。

但諸多的人將目光投在了場中兩人身上。

一者是聞人西。

不管聞人西在上屆四國交流賽上的名次有多差,在眾多人心目中,他確實是最具實力的一員。

撇開燕家人,便屬聞人西最強。

而另一目光自然是集中在古包包身上。

這是燕家最後一個未出師的大師修煉者。

也是最為矚目的大師修煉者。

師兄師姐們太出名了,相應無數人也將看向了古包包,想看古包包是否如她那些逆天的師兄師姐們一樣。

對正常人言,這種目光太過於沉重。

不僅僅是參賽者們,還有無數關心東岳和南澳走勢的民眾,甚至於還有關注著大師賽場的大宗師們。

當目光集中在兩人身上之時,這種壓力會讓很多人喘息不過來。

即便是上一屆,當局勢對立沒有這么明顯之時,以商千秋的心大也狠狠狂笑泄了數番。

南澳一方中,聞人西臉色有些僵硬,出手之時狠辣無情,動手則是傷殘甚至於讓對方直接死亡。

在四國交流賽上連輸兩局,南澳大師第一幾乎化成了恥辱。

這種恥辱甚至於被很多南澳人唾罵。

做得好,所有人只是認為理所當然。

因為他是聞人未央的兒子,屬於南澳第一大宗師的精心培養。

很多人甚至會認為,若是他們在聞人西的位置,會遠較之現在的聞人西要更強。

做的差,無數辱罵潑到了他身上。

甚至於很多人將他歸罪到丟失南澳三國的罪魁禍。

這種壓力讓聞人西喘不過氣,他愈顯得沉默。

從上場至今,他並未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的上,默默的下,不斷的擊敗著敵手進行晉級。

而古包包則是打一場,便不時下場哭泣一會兒。

天賦:利用淚水化解壓力,提升自身抗壓程度。

這在往常是一個無用的天賦,也是沒人看得上的天賦。

但在此時卻是一道極為有用的天賦。

不斷緩解著這種如山一般的壓力。

甚至於古包包的成長沒有離開過這道天賦。

作為被徐直和燕瑾柏聯手推薦,古包包只是勉強收入燕玄空的門牆。

沒有家傳淵源,沒有財富。

當得知古包包被大人物收入門牆時,家中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也只有殺豬宰雞作為拜師禮。

相較於諸多師兄師姐,她的身份不值一提。

若非有徐直的榜樣在前,古包包不知自己的天賦是否能扛住這種壓力。

但渡過最初的難關,一步一步行進之時,她愈成長出色。

較之師兄師姐們慢了一拍,但她走得極穩。

作為燕玄空最小的一個弟子,她也是最被照顧的對象。

此時諸多師兄師姐已經晉升到宗師,更是有著源源不斷的支援。

甚至有徐直那兒頂尖大葯的馳援。

體內氣息涌動,古包包很清楚,這是邁入宗師境的前奏。

如這種感覺,她已經壓下近十次,便是為了參與這場決斗。

不論聞人西有什么底牌,她都不能輸。

再度沉穩上場之時,她的眼前有著一個紅色短的女子。

對方的容貌極為出色,但臉色極為嚴肅,神態中更是夾雜著上位者的威嚴。

簡單的服裝穿戴著身上,卻又透著並不簡單的風采。

在對方的身上,古包包隱約覺察出一股未成就大宗師時的烏雅葉芙琳氣質,但對方這種氣質似乎更勝一籌。

師兄師姐們的信息中似乎並未包括這么個人物。

但自己的感知顯然不會錯。

僅僅虛擬的形象就讓她有著全然不同的感覺。

源於自身的謹慎,讓古包包頓時警惕了起來。

「摳包包?」

對方的東岳語極為奇怪,彷佛是外國人第一次接觸東岳語言進行著模仿,連名字都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