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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認識他,他又拿不出警官證,我怎么知道他是真警察?事實上,我還有一個兄弟被這位楊警官打得肋骨骨折,正躺在醫院里。」吳世豪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楊錦輝。

「我多次向你們提出核實身份,可你們根本不予理會!還有之後你在審訊室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楊錦輝的話到了一半又吞了回去,他恨恨地看著吳世豪,深感自己算是徹底入了這無賴的圈套。自己當時要是沒那么沖動就好了。

「請問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當著局長和督察同志的面,請你說出事實,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認賬,絕不抵賴!」吳世豪大聲地問道。

「你!」明知吳世豪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楊錦輝還是沒法不生氣,他所受的傷害豈是表面這點傷這么簡單,三十多年來,未曾受過的侮辱,他在昨夜都受盡了。

可要他當著領導和同仁的面說出吳世豪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又叫他這個漢子怎么說得出來,難道他真要說被吳世豪趁機侮辱猥褻了他嗎?監控錄像都沒有,就算自己說了出來,對方不認賬的話恐怕也沒人肯信,只不過給自己徒增笑柄罷了。

使勁地攥了攥拳頭,楊錦輝只好忍氣吞聲。

「我很抱歉,楊警官,我這個人在執法的時候是略顯粗暴了一些,讓你受到了不必要的傷害。不過你對我們出手也不輕。」說完話,吳世豪沖門外喊了一聲:「小王,你進來下!」

在外面忐忑不安圍觀的小王聽見吳世豪叫自己,趕緊鑽了進來,他的眼角還有一些淤青,全拜昨晚楊錦輝所賜。吳世豪一把拽過小王,將對方的衣服往上一掀,又露出了幾處淤青。

「錢局,您看,我的兄弟也沒占什么便宜。咱們干刑警的半夜都不休息,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保一方平安!聽見兄弟被嫌疑人打了,我這個做隊長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我總不能天天要兄弟們保一方平安,結果他們的平安卻沒人來保吧?!我承認,我昨天出手是有點重,呵,不過話說回來,大家都是公安系統里的,遇到兄弟被嫌疑人打的這種事誰不會有點過於激動呢?」

「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昨晚去探望犧牲戰友的父親,陪老人家聊得晚了些。我正准備回家,結果遇到他們三個盤查,我已經給他們看了身份證,可他們卻說還要帶我回去調查,說我涉嫌嫖娼!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我叫他們給我看看警官證,結果他們卻趾高氣揚地說我沒資格看,,這種情況下我才動手的!在當時我根本就無法確定他們是不是警察的情況下,請問這怎么能叫暴力抗法?!還有,警車一到,這位吳世豪隊長一過來,我就趕緊住手想向他解釋情況,可他卻用電警棍偷襲我,真他媽沒種!」楊錦輝說著說著,嘴里不知為何又多了股臭襪子的惡心味,氣得他忍不住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錢副局的目光緩緩轉到了吳世豪身上,對於這個善破大案要案的愛將,他有時候真是又愛又恨,要不是對方執法過程中太多瑕疵,經常被投訴甚至被檢方找麻煩,或許對方早就被提升為支隊長了。相較吳世豪所言,錢副局長顯然更相信楊錦輝的話,只是為了顧全大局,有些東西他也不好直接表態。

「這件事,我看大家都有誤會。不過吳世豪!你手下連警官證都不出示就要抓人,這就完全違規了,也不能只怪楊警官動手。還有你,看看楊警官腦門上的傷,手上的傷,你明顯執法過度!」錢副局操著官腔緩緩站了起來,他的時間很寶貴,要不是考慮到楊錦輝的特調是李副市長親自過問的,他也懶得過來。

聽見錢副局這番話,吳世豪知道大局已定,他乖乖地低下頭,做出副反省的樣子,眼里卻是不動聲色的笑意,這一局,可不算他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