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都這么說了咋辦?」夏新宇酒一喝多就變得比較呆萌。
「你,你跟城哥就例外吧。」丁小松也高了,明媚著一張笑臉,輕輕揚了揚手。
「為,為啥啊?」
夏新宇呵呵呵繼續樂。
「因為……因為你倆帥,老子樂意被帥哥誇。」
丁小松伸手捏住夏新宇的臉,「你小子皮膚也不錯,手感挺好。」
夏新宇避開腦袋,往他臉上也回摸一把,立馬就嫌棄的甩手。
「你的太滑,太滑。」
林城見個個都喝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轟人。
於是大伙兒就各自組團,打道回府。
夏新宇坐沙發上,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坐姿,他一臉迷之微笑地盯著手中喝空的易拉罐。
林城就拍拍他的臉,問他。
「怎么樣還清醒不?」
「嗯。」夏新宇從鼻子里隨便哼了句。
他今天沒有特別醉,就是喝到了最舒服的那個點兒,整個人都像是踩在彈力床上,走路都是一顛兒一顛兒的,特別帶勁兒。
他放下罐子站起身,盯著酒瓶的眼開始轉向林城。酒氣像是暈到了眼里,他漆黑的眸亮的不像話,連帶著眼神也變得深邃。
他就那樣一直盯著人林城看,也不說話,嘴角滿足地勾著。那樣子,讓人有一種全世界好像什么都看不見,眼里只剩下他的錯覺。
林城被盯的有點毛。喉嚨突然就發緊,他不自在地轉過臉。
他覺得夏新宇肯定是又喝醉了,這人一旦喝醉總是會犯些二,這廂不知又犯了啥別的毛病。
他拉著人推他進去洗澡,夏新宇不肯,硬要先幫他洗。
林城拗不過他,認命地坐到了凳子上,他打趣他。
「那你可得看清楚,咱究竟是哪只手臂有傷。」
夏新宇動作意外地輕柔,他扁了扁嘴角。
「沒醉呢,傻瓜。」
「……操。」
林城只覺得皮膚上的汗毛,全被他那傻瓜倆字激的全部立了起來。
「是我伺候的你不舒服么?」
「……」
林城是徹底服了他這個勁兒,這戲癮還上來了。
夏新宇見林城不回話,擰好毛巾走到他面前,一手托起林城下巴,一手往他臉上輕輕擦拭著。
「說話,嗯?」
林城拍開他的手,好氣又好笑。
「舒服,舒服行了吧。」
夏新宇像是滿意了,輕輕幫他脫下上衣,依舊特別小心地幫他避開了手臂的傷口。
「這個力度合適么,這樣,這樣呢?」
夏新宇邊動作著邊問他,不時變轉著手中力道。只要林城沒有及時回復,他都會走到他面前,再次認真地俯視他。
「說話。」
林城被鬧的徹底沒了脾氣,夏新宇問什么,他就接什么,劇情走向也越發的詭異起來,他都沒覺得那么羞恥過。
終於是折騰好了,兩人都上了床。
林城因為手臂原因,一直是面朝著夏新宇這方向睡的。平時夏新宇因為顧及到他手臂上的傷,都會盡量貼著牆根躺下,今天卻不一樣,夏新宇離他的距離特別近。
夏新宇突然變得安靜,沒再開口說話,只一雙被酒氣熏醉了的眼,深邃地望著他。
林城就閉上眼睛打算睡覺,臉上突然就被一只溫暖的手掌撫上。
「別閉眼,看著我。」
林城算是徹底服了他,掀開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