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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反應過來男人到底說了些什么,裴青雀如同大夢初醒一般,伸出手去拉住了對方西裝外套的衣襟,急急忙忙地搖頭,笨拙地為自己申辯:「我沒、沒有,先生,我沒有……真,真的。」

兩只圓溜溜的貓兒眼里茫然散盡,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懇求。大概是幾年來孟望川對其他人的冷酷作風和狠辣手段在小崽子心里的積威過重,裴青雀根本聽不出來男人話語里的玩笑意味,生怕否認得不夠快,被孟望川直截了當地定了罪。

「乖了,」看著小東西因為他一句話就變得如此焦急的模樣,孟望川終於了逗弄的心思,安撫似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哄他:「還是這么不經得逗,嗯?」

聽完,裴青雀才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想跟孟望川使點小性子,又自覺現在的自己沒什么立場,只能別別扭扭道:「明明是先生太過分了。」就連說的這句話都特意把音調放得微弱又含糊,害怕孟望川聽到,又害怕他聽不到似的。

又把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小家伙肆意擺弄了一番,眼看著裴青雀從頭到腳都被揉弄遍了,才從壞心眼的男人那甜蜜又沉重的懷抱中解放出來。

重新站在地面上,裴青雀只覺得腳下踩著的不是木地板,而是軟綿綿的雲,整個人輕飄飄的,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干凈的緋紅。

強迫著把自己盪漾的思緒拉回現實,裴青雀轉過頭去,對上了孟望川深沉的目光。徒勞地張了張嘴,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來,裴青雀就發現對方原本一塵不染的西裝因為自己在男人懷里不安分的亂動,已經變成了全是褶皺的咸菜渣模樣,甚至在對方的褲腿上,裴青雀還看到了一小片可疑的污漬。

所有想說的話一時間全都噎在了嗓子眼,裴青雀怯怯地退了一小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又臟又臭的粉色短袖。

幾年以來,他哪里在孟望川面前表現出來過這副不講究的狼狽模樣。裴青雀有些羞赧地垂著頭,腳尖在地板上一蹭一蹭的,一時間也顧不得再去問些什么其他有的沒的,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全都變成了:「先生,您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話音落下,孟望川久久不語,看向裴青雀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層復雜的情緒。

這時候裴青雀才從自己的尾音里琢磨出一點不對勁來也對,哪有一照面,先讓人家洗個澡的說法?

裴青雀尷尬地抬起頭,幾乎是有些心虛地瞥了孟望川一眼,那副手足無措的小模樣看得男人直心軟。

「我的意思是您的衣服被我,被我弄臟了,清洗一下會好很多,真的沒有別的……」

「好。」

「啊?」

還在慌亂地解釋著什么的裴青雀聽到男人的聲音時一愣,緊接著就看到孟望川骨節分明的一雙大手開始拉扯起了自己的領帶。

領帶結被輕易地拉扯得松掉,純黑的襯衫領口大開,男人的脖頸和形狀分明的鎖骨從衣領的縫隙中露出來。原本因為逸散得差不多了,影響可以忽略不計的信息素隨著孟望川的動作又一次濃郁起來,木質香味在一瞬間充斥了整個大廳。

滿意地看到鳥崽兒因為自己的信息素而變得呼吸急促起來,孟望川狀似隨意地把領帶放在了對方的掌心里,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

「浴室在哪里?」

*

小洋樓里的家具大多都是已經被淘汰的產品,現在的市面上甚至找不到能夠售賣它們的渠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在一切都追求全自動化的現代社會,裴青雀卻還要吭哧吭哧地親自給浴缸放水。

男人全身赤裸,半闔著雙眸靠坐在光潔白亮的浴缸之中,溫熱的水流通過入水口緩緩流進浴缸之中,水位隨著時間而逐步上漲,漫過對方身體上線條優美流暢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