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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被對方軟手軟腳卻還固執地纏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取悅,一直冷著臉的男人終於在裴青雀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一個淺笑:

「嬌氣。」

坐在孟望川的大腿上,聽到對方略帶笑意的調侃,裴青雀雙頰紅了一小片,依然哼哼唧唧地不願意從男人身上下來。

這也不能全算裴青雀嬌氣,現代人的情緒其實十分容易受激素影響,先前孟望川和溫在野兩個alpha的信息素纏斗時,裴青雀夾在中間便已經感受到了不適。進到了房間里,孟望川有意無意釋放的氣味同樣影響到了裴青雀體內本來就不穩定的平衡。

小家伙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心思卻半點沒少動,思慮重,情緒化對他的影響就更加明顯了起來。

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衣領處,鼻尖滿滿的都是令人安心的雪松氣味,被安撫以後膽子肥了倒是不止一星半點,悶聲開口:「剛剛在走廊叫您,您怎么不應我……」

聽完裴青雀的疑問,孟望川滿臉鎮定,回答的倒是很爽快:「沒聽到。」

嘁,騙人。

alpha的五感遠超常人,即使裴青雀的聲音小,還隔著一堵牆,就這么一丁點兒距離,孟望川都不可能聽不見。

而且在裴青雀的印象中,孟望川根本不會做那些一聲不吭就隨便闖到別人房間里的事情。以往即便在孟宅,如果裴青雀一個人待在他的小房間里,孟望川進門前都會象征性地敲門。

所以說孟望川未嘗不是存著些逗他的心思…只不過男人的表情和態度都過於一本正經,裴青雀在男人面前丟了這么大一個臉,氣悶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張開嘴,叼著對方的鎖骨輕輕磨牙。

男人被糊了一胸膛的口水,倒也不生氣,反而把裴青雀拉起來,捏著對方的下巴,拇指擦干凈了小家伙嘴角的可疑濕潤,氣定神閑地開口:「既然這么舍不得我,為什么還要偷偷從家里跑出來?」

裴青雀聽完撇撇嘴,心想孟望川明知故問,對他離家出走的原因明明就清楚得很。又不敢把話說的太直接,含含糊糊嗯嗯啊啊就是沒給一句准話。

孟望川哪里能看不出來這小東西又在腹誹他了,摸了一把對方半濕半干的發絲,沾了一手的水,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去把頭發擦干一點。」

說完還伸手輕輕拍了拍裴青雀半彎折起來的小腿,哄他:「乖寶,聽話。」

裴青雀咿咿呀呀地不願意從男人身上下來,顯然十分討厭把頭發弄干的過程。夏天本來就炎熱,加上小洋樓里設備落後,除了毛巾就只有熱吹風……

把腦袋伸到熱風底下一待就是十幾分鍾,裴青雀只需要想象一下就覺得悶得慌。

「不想去?」孟望川見狀,開口問他。

裴青雀以為是自己不聽話的表現惹得男人不高興了,只能磨磨蹭蹭地從男人身上爬下來。

哪曾想,還沒等他的腳尖碰到地面,就被孟望川伸出來的手臂攬住了腰,男人手腕微微用力,輕而易舉地便把小家伙勾回了懷里。

「!!!」

「多余的干毛巾放在哪里?」

裴青雀一臉震驚地看著孟望川控制著輪椅往房間外走去,他被牢牢抱在對方的懷里,男人想要把他一起帶走的意圖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