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也這么高,他之前光想著去弄能源了,沒有發現這點也有利可圖。
現在他的蟲族還沒有長大,如果能先用酸液蚜蟲的分泌物賺一些錢也不錯。
不過那些液體太甜了,掌握著經濟主動權的alpha們肯定不會喝這種口感軟綿綿的東西,不管它的效果有多好,首先得要讓alpha們有面子才行。
也許他還得雇佣一位釀酒大師才行。這也是挺麻煩的一件事。
眼看著時勻陷入了沉思,其他人還以為時勻心痛這酒的價格呢。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你幾箱。我的家族在銷售酒的這方面也略有涉獵。」
帕璐瑪說。
「不必了,我只是剛好想到別的一些事,我不愛喝酒。」時勻才不要帕璐瑪的施舍呢。
帕璐瑪笑了笑,沒有在意。
「不知道你畢業以後有什么打算嗎?」
「當然是參軍。」
時勻不想和帕璐瑪多聊,回答完這句,他就看向了時非那邊,問他最近的事有沒有耽誤學習。
時非本來抱著給他點的果酒,悶著頭喝裝隱形人,現在突然聽到時勻問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手忙腳亂的把酒杯放下,急匆匆的搖了搖頭。
「沒、沒有。上課他們沒有打擾我。」
「那就好,如果你有學習上的疑問,都可以問我的,你有我的聯系方式嗎?」時勻說。
時非遲疑了一下,還是拿出了通訊器。
時勻接過來,把兩人的聯系方式都輸了進去。
眼看今晚的目的達到了,時勻一邊把通訊器還給時非,一邊在心里琢磨該用什么借口離開。
他怕自己再多看幾眼帕璐瑪會忍不住打他。
亞蘭看見時勻的動作,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帕璐瑪,帕璐瑪端起酒杯,掩飾的喝了一口,遮擋住了眼底的算計。
「我聽一些人說,你喜歡上了一個beta是嗎?」
「噗!」
一直喝悶酒的達斐利把嘴里的液體噴了一桌子。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時勻把紙巾遞給達斐利,以為他只是嗆到了。
「你聽誰說的,我不記得我說過這種話。」
「哦,你可能不知道,黑蛇社團是我在阿瓦辛納的時候創辦的,他們邀請你加入的那天,無意中聽到了你和一位老師的對話而已。你不會生氣吧?畢竟當時是公共場合,你的聲音也不算小。」帕璐瑪說。
監聽監視不就是帕璐瑪的老把戲么,他早就習慣了,何況這只是一句謊言。
「那是我為了拒絕他把女兒推薦給我的借口而已。」
「那我不得不說,你的這個借口可真有創意。」帕璐瑪輕輕的笑了一聲。
「剛才的酒好像有點上頭了,我想我需要回去休息。」時勻懶得敷衍別的話了。
「就著急想走了?」亞蘭湊過來,拉住時勻的胳膊。「你還說那是借口,你拿到時非的聯系方式就滿足了?」
這下子,時非也咳嗽了起來。他和達斐利一起震驚的看著時勻。
……
時勻知道他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