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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用周炎的身份,神輝王國明明也邀請過你本人去做交換生。」

「開始我是不想去神輝王國,因為我覺得那個國家很危險。我相信你們也應該看到了我帶回來的資料,證明那不是我的錯覺。但是,後來我改主意了,我覺得這是我建功立業的一個好機會,我想冒險一次。」時勻點了點自己的膝蓋,繼續說。「特意用周炎的身份去,是因為神輝的那位教宗表露過對我極大的重視,如果我本人去,很有可能被約束在那位教宗身邊,不利於我的探查。周炎本來就不想去做交換生,但是他是個很好的學長,我求他給我一次機會,他就答應配合我了。正好訓練營認為我的成績最好,正打算對我單獨培訓,我就和周炎換了一下身份。第一軍團沒有發現這點,是因為封閉訓練的教官他們根本不認識我們兩個人長什么樣。」

時勻不知道這些人打著什么算盤,但是在瑞度法不在的時候,他不會把任何一人牽扯進這件事,無論是瑞度法、第一軍團還有周炎,他都會幫他們撇清關系。就算理由很牽強,反正沒有證據。他不承認這些人就沒辦法。

聽時勻回答完畢。整個法庭轟然響起了議論聲。周炎的父親看向他的眼神里帶了一絲復雜。想必他心里有一瞬間高興這個家伙敢作敢當,沒有牽連他的兒子。

不過時勻的理由著實太牽強了,大部分人都覺得他在說謊。

「你說的理由很牽強,為什么會突然想要冒險去獲取資料,你是不是在幫誰做事?」

侯賽因還沒有說話,坐在旁邊的圖姆雷忍不住質問道。

時勻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沒必要回答除了法官之外的人問話。

侯賽因輕輕咳嗽了一聲,顯然是在提醒圖姆雷不要問了。

他們確實沒有證據,時勻和其他人的談話都是在私下進行的,他們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至於第一軍團認錯人的事,雖然看起來有點那么不可思議,但是那個封閉訓練的教官如果咬定了他就是認錯了,他們還能怎么辦,隱瞞身份的人是時勻,他們的疏忽最多是記過。

這些學生也只是在軍營臨時訓練,軍事法的逃兵罪也怪不到他們的頭上。

「好吧,這些事我們先不提了,我重復一遍你說的,你說過神輝的教宗特別看重你是嗎?」侯賽因問。

「是。」

「那你有沒有因為對方的特殊對待感到動搖過……比如,想過在神輝你可以得到比光耀帝國更好的資源。」

「沒有,我討厭神輝那個國家。」時勻說。

說完這句話,時勻看到圖姆雷消瘦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

「那么,對於這段錄像你怎么解釋?」侯賽因指了指旁邊牆壁上的大屏幕。

時勻轉頭去看,發現黑色的顯示器在讀取了一會兒之後,出現了一大片白金色的畫面。

熟悉的場面讓他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頂著周炎的面孔,在祭壇上跪下,然後教宗對他施洗,接著在吻手禮中結束。

「這是哈布圖大使交給我們的錄像。」侯賽因說。「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神輝節的景象,規模確實令人驚訝。而且哈布圖大使還說,你是歷史上唯一一個在結束實行吻手禮的人。我們看了後面的錄像,發現其他人確實只能親吻教宗的腳尖。」

「這能代表什么?」時勻厭惡的從大屏幕上移開眼睛。「在神輝王國教宗的命令就是神的旨意,他要我去參加神輝節,我自然必須要去。結束的時候,為了不觸怒那些教徒,我也必須行禮。他看重我是他的事。」

「而且,我認為哈布圖大使早已經向神輝投誠,你們應該多調查一下他。」

「這場法庭的主題是你,哈布圖大使的事我們以後會調查。從我們目前看到的影像來看,你和科奇都在一起,但是只有你被邀請上台了,你確實是特殊的。如果不是哈布圖大使偷拍了,我們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侯賽因說。

「反正我強調一點,神輝教宗對我的態度如何都影響不了我對他的厭惡。」時勻閉上眼睛平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