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亞斯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管他呢,或許他覺得是這女人自薦枕席,所以不吃白不吃呢?】
顧越咂咂嘴:【切……誰知道天上掉的是餡餅還是鐵餅,他也不怕把自己砸死。】
凱亞斯笑笑沒說話,就是要有這種人才能更好的襯托自己不是嗎?
房間內的戰斗非常『激烈』,兩人在窗戶外面卻聽得很無語。
顧越伸出爪子捅捅凱亞斯:【那個鏡子後面的人還在嗎?】
凱亞斯點頭示意還在。
顧越咂咂嘴:【這人是誰你知道嗎?】
【應該是城主。】
那條通道被封閉的很好,凱亞斯也只能隱約感覺到里面的那個人似乎很虛弱,而城主府里面,能符合虛弱這兩個字的就只有那個病種的城主了。
【城主?難道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考驗這些候選人?】聽說通道里的人是城主,顧越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薇薇安身上。
凱亞斯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可很快他便搖了搖頭:【如果是城主,只要確定那些候選人和女仆搞在一起不就行了?沒必要一直看著吧。】
房間里的那扇鏡子可是正對著床鋪的,也就是說,房間里那對男女肉搏的一幕可以被鏡子後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顧越也尋思過味了,是啊,如果是為了薇薇安,看了開頭就知道這人什么品性了,可以直接pass掉,可你一直看著算怎么回事?偷窺別人的船戲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兩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語,可為了探尋那個城主到底想干嘛,只能繼續聽著。
房間里的男人在爽過後,便把女仆打發走了,看樣子,他還沒蠢到底,留著這個女人等別人來發現。
等一切都結束後,凱亞斯抱著顧越又開始翻牆,很快又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里面同樣是一位候選者,如果沒意外的話,接下來很可能是一場同樣的戲碼。
就這樣,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的聽過去,五名候選者之中,除了凱亞斯之外,只有一個人拒絕了那些漂亮的女仆。其他人都大方的接受了那些女仆的『獻身』。
【嘖嘖,這個城主這到底是搞什么?】顧越對這個城主的舉動簡直是一頭霧水。他的舉動不像是替女兒考驗未婚夫,反倒像是個偷窺狂。
【卧槽,這家伙不會真的是偷窺狂吧?】顧越一頭黑線的說道。
凱亞斯聳聳肩,排除掉其他可能的話,再怎么不想相信,也只剩下了這唯一的答案。
【變態啊……】顧越哭笑不得的罵道,他還以為這城主的舉動關系到次空間的線索,誰知道他根本就指使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顧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浪時間,我們回去睡覺吧。】
這一趟出來耗了將近兩個小時,雖說以他們倆的實力,三五天不睡覺也不影響什么,但顧越習慣了,不睡覺的話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他出來了。】凱亞斯聽到某種動靜,身形一閃跳到了樹上。
茂密的枝葉很好的隱藏了他的身形,在他跳上去沒多久,不遠處的假山上便傳來了機關移動的聲音。
不出兩人的預料,病種的城主從里面走了出來,相比起舞會上的蒼白,此時的城主臉上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緋紅,他的神情非常興奮,劇烈的呼吸聲像是風箱一樣。
顧越覺得有點惡心。
城主休息了一小會,就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