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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君令 兔八啃 1247 字 2021-04-09

沐楓站起身,拿了巾帕在水里沾濕,輕聲說:「前面的你可以自己來,背後的你夠得著嗎?」

江其琛頓了頓,不置可否的住了嘴。

沐楓擰干了帕子,坐在江其琛身後,把他一頭長發撥到另一邊,神情專注的凝著那傷口半天,這才動手輕輕的擦拭起來。沒擦兩下,沾了水的帕子上便暈開一點紅色。眉心擰起,沐楓沉聲道:「傷口裂開了,疼嗎?」

江其琛搖了搖頭。

「都說了養好傷再走,你偏不聽。」沐楓責怪道,怕碰疼了他,手上動作不禁又輕了幾分。

「沒事,我不疼,真的。」他說著,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沒有幾分可信度,索性掌風一揮,直接掃滅了最遠處的一根蠟燭:「你看,我的內力已經恢復了。」

沐楓視若無睹的「嗯」了一聲,連頭也沒抬,放下手里的巾帕,從瓷瓶中沾了一點葯膏,小心的湊上江其琛的傷口。

冰涼的指腹剛碰上江其琛裸露在外的皮膚,那人登時就是一個激靈。

沐楓眼睛都沒眨一下,不咸不淡的問:「是疼,還是冷?」

這句話問的江其琛著實打臉。

說疼?他在心里搖了搖頭,剛剛才信誓旦旦的說不疼來著。說冷?他又搖了搖頭,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沐楓自己內力沒完全恢復嗎?

於是,他懨了臉色,妥協道:「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沐楓不再應聲,江其琛索性合上了眼睛。

他的世界瞬間熄了燈,由此,觸覺便敏銳了起來。

微涼的手指一圈一圈輕柔的在他後背上打著轉,仿佛是在一片沉靜的湖水中投下一枚石子,水波盪漾,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由近及遠,綿綿不斷。

心頭似有羽毛飄落,每一根細軟的絨毛都叫囂著撩撥他的心弦,心跳陡然加快。

江其琛周身都不可預料的燥熱起來,連呼吸聲都不覺加重,刻骨的思念化作情|欲讓他整個人都蠢蠢欲動。

羽睫震顫,一簇微弱的火苗騰然在江其琛心頭燒起,很快便以燎原之勢直接往他小腹延伸。渴望如同一杯烈酒,輕易便叫江其琛醺的暈頭轉向,他覺得自己是醉了,那烈酒就叫「陸鳴」。

江其琛暗自咬了咬牙,額間因為極力的忍耐而浮起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偏偏那只在自己身上瘋狂作祟的手,認真又專注的不帶有半分邪念,生生讓江其琛潑天的情愫憋屈的吞回了肚子里。

在一切快要失控之前,江其琛縮了一下身子,手飛快的把垂到小臂的衣服拉了回來,沉聲道:「差不多了。」

沐楓的指尖還保持著抹葯的姿勢,在空中停了半天,才悻悻地回手。他把瓷瓶重新回袖口,就著盆里的水洗了洗手,大咧咧的坐在床邊,脫下鞋子就上了床。

江其琛一貫泰然自若的臉上,不知是出現了這些天來第多少次的無措。他飛快的往里挪,直到後背「砰」的撞上牆,震的他肩上的傷口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