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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錢放進褲兜里好,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的男人,摸出來一個五毛的鋼兒塞到他手里,「秦總,謝謝您這么熱的天過來給我送錢,我就不客氣的下了。我也沒什么東西,這個鋼兒是我買棒棒糖剩下的,現在賞你了。」

溫泉的手有些涼,卻是意外之中的柔軟,他把鋼兒塞進男人手里之後就回了自己手,綿軟的觸感一瞬即逝。

秦懷瑾眯起眼睛看著溫酒,後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一雙仿佛浸了蜜糖般的眼睛里帶著三分嘲諷七分疏離,令人十分火大。

他看了一眼溫酒腳邊的小牌子,突然掐住溫酒的下巴,嗤笑了一聲說:「一個小時一百是嗎,我給你一萬,跟我走。」

溫酒的聲音涼涼的:「賣藝不賣身。」

秦懷瑾被這人噎了一下,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深吸一口氣,反倒是笑了出來:「好,溫酒,我說不過你。我就問你跟不跟我走。」

溫酒從地上拿起自己的小板凳和牌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有錢為什么不賺,帶路吧。」

到了地方溫酒才知道,秦懷瑾帶他來的是圈子里的聚會,不用說,慕情也在。

瞧見溫酒跟在秦懷瑾身後進來,一屋子的人臉上的表情都跟吃了屎似的,只有慕情驚訝的跳了起來,一把把溫酒拉了過去。

他看著溫酒,眼中滿是擔憂,「酒酒,我聽說你生病了,好些了嗎?」

溫酒就納了悶了,他生病的消息除了他自己和醫生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知道他病了?

不過慕情可不是秦懷瑾,他起在秦懷瑾面前刺人的樣子,彎起眼睛柔和的笑了笑:「我沒事了,謝謝哥關心。」

慕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拉著溫酒准備坐下:「酒酒,來我這里坐。」

溫泉剛要點頭,秦懷瑾就一把拉住了他,他臉上帶著堪稱溫柔的笑容:「慕情,溫酒是我叫過來的,讓他陪我坐會兒吧。」

說完也不等慕情回答,就用力把溫酒按在了他身後的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坐了上去。

慕情愣了愣,似乎不知道這兩個不對付的人怎么會坐到一起去了,想了想又擠到溫酒另一邊坐下。

秦懷瑾的臉都黑了。

還是坐在他們對面的一個一線演員看不下去了,伸手招呼秦懷瑾:「秦哥,你也不嫌擠得慌,來來來,到我這邊來坐。」

秦懷瑾不但不領情,還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我就喜歡坐在這里。」

溫酒不大但是很清晰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來:「你不用管他,狗不是都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嗎。」

屋里瞬間又陷入了寂靜。

溫酒這個人什么都好,長得好,也有實力,就是這張嘴太氣人了。

他剛開始出道那會兒這嘴就得罪了不少人。

有一次公司高層的酒會他也去了,被某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高層看中了,眼看咸豬手就要摸上溫酒的屁股了,溫酒涼涼的來了一句:「炮灰總,我爸要是還在的話應該也有您這么大了。」

高層尷尬的回了咸豬手。

但是溫酒長得實在是太招人了,沒一會兒高層又纏上來了,非逼著溫酒陪他喝幾杯,溫酒幽幽的說:「炮灰總,您少喝一點,到了您這個年紀,酒喝多了容易早泄。」

高層氣到變形,當時就問溫酒叫什么名字,揚言要把溫酒雪藏。還是慕情過去幫溫酒解了圍。

溫懟懟一旦上線了不把人氣死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其實一開始秦懷瑾跟溫酒的關系還沒有這么僵,但是自從感覺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