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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笑了笑,從地上拎起一個小蛋糕,「我來的時候帶的,我想要是你非得執迷不悟的話,我就回家的時候自己把它吃掉,現在看來能被秦哥喜歡過的人,還不算是太差勁的。」

不算太差勁,時我們兩個人對彼此的評價。

值得一提的是,提到秦懷瑾的時候,他的眼睛會發光。

洋溢著青春與活力的眼睛,因為裝了一個人所以閃閃發光。

水很涼,我把毛巾沾濕之後擦了擦臉。

溫酒送的那本該死的書,被我扔掉了。

他拿伊卡洛斯來影射我,不是諷刺是什么?

我把蛋糕盒砸爛,黏膩的奶油濺了一地,跟我住同一宿舍的一個人躺在下鋪沖我嚷嚷:「你干什么!不知道今天輪到老子打掃嗎?」

我朝那邊看了一眼,立馬有人小聲跟他說:「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聽說是個神經病。」

那個留著臟兮兮的胡子的男人啐了一口,「媽的,晦氣。」

我四下張望一眼,看到牆上用來記錄放風人員的鉛筆,拿下來握在手里,走到他面前抵在他喉嚨上,「你再說?」

監獄里打架要受處分,我知道。

但是我還知道,獄警不太愛管瘋子干的事。

我知道這樣不對,我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我根本控制不住。

有人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我的胳膊,我偏頭看了一眼,是一個剃了光頭的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的小蘿卜頭,他對我笑了笑,有些溫吞的說:「別這樣。」

聽到這樣的說話語氣,讓我想到了溫酒,我心里一陣煩躁,看看這個愚蠢的蘿卜頭,這愚蠢的腦袋,還有丑陋的嘴臉,我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拿著手里的鉛筆去劃他的臉。

「他不敢動我的。」我想。

我在醫院里醒來,覺得臉上有些痛,我伸出手想摸摸我的臉,卻發現上面纏滿了紗布。

發生了什么?

我跟人打架了?為什么會打架?

護士見我醒了,也不跟我說話,冷漠的拿皮筋綁了我的手腕,擺好儀器開始測量血壓,我努力的歪過頭去看她,「你好,我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她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壓根不想搭理我,測完血壓之後拿著圓珠筆唰唰的記了一串數據,就推著推車離開了。

醫院的護工進來打掃衛生,那是個嗓門很亮的大嬸,我聽她跟隔壁床的病人八卦,因為中間隔著床板,我聽得不太真切,隱約聽見什么兩個人都有神病,打起來了,光頭的那個以前差點捅死人,後來醫院說是治好了,又給送回去了……

我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想哭又想笑。

我很想下床活動一下,可我的腿上被綁上了束縛帶,除了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我現在居然什么都干不了。

作者有話說

還沒寫完!但是!來不及了我不能說很多話了我要關電腦走人了今晚回來補另一半我愛你們謝謝大家ovo

最後,吏青音是真的有病【狗頭】

小段段上電視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