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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之亂雖然平息,可人心難測,其他勢力對元氣大傷的玄劍宗有所圖。最終還是進階大乘期的玄瀾師叔出關力挽狂瀾,一人一劍砍盡那些狼心狗肺之輩。玄劍峰下,血染白霜,千里如溯,至此轟動凌川界,有了凌川界第一人之說。」

離琅語氣平靜的將後續宗門事件補全。這些事情,一些年輕的弟子都未曾得知,而隨著年歲久去,在其他一些老勢力的有意隱瞞下,玄褚隕落之後發生的事情漸漸隨著人們的新老交替而忘記。

「那些勢力是不是還存在於今?!」顧然的聲音驀地打破了沉靜。

怪不得原著總說玄劍宗除了自家附屬勢力,向來不如其他勢力交好,別的勢力眼中,玄劍宗的劍修總是不近人情態度冷冽。

「是。」離琅點頭,如漆的眼眸看上去平靜得過分。「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他日若有敢犯我宗門者,其罪當誅!」

「犯我宗門者,其罪當誅!」玄劍宗弟子擲地有聲的重復了這一句話。其中凜然的殺氣和劍意竟是將著議事廳的擺設瓷器盡數震碎。

「……」北雁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滑落的茶杯碎片,一時間有些窘然,他方才顧著聽離琅說話,忘了自己還未擱置下茶杯。

「諸位……不妨先一殺氣……」北雁只覺得自己身為元嬰修為的修士,面對這一群玄劍宗劍修的殺氣還是有些扛不住。

「望北門主見諒。」離琅替自家師弟們說出了歉意。

「沒事沒事,那我們繼續來說說這最近的魔修之事?」北雁的語氣帶上了商討的詢問。

「好。」離琅點頭。

「冒昧詢問一下北門主,那些遇害修士的屍體現在還能看到么?」一道淡淡的聲音從桌邊傳來,循聲望去,只見那原本低頭的蕭讓抬起了頭。墨色眼眸帶著些許深沉的探究。

「這……當時見到了屍體查探過後,便讓他們各自入土為安了。畢竟那幾位修士已經暴屍荒野已久……」

「那么北門主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郊外的遇害修士屍體嗎?」蕭讓又繼續詢問了。

「是賤內的侍女,她從柳木林摘柳枝回來,路過青郊時撞見了那些修士的屍體。隨後這段時間,青郊出現遇害者的屍體也漸漸變多了。」北雁答道,同時讓人去把北夫人的那名侍女喊過來。

「摘柳枝?」離洛注意到了一個令他有些疑惑的問題,「為什么要去摘柳枝?」

「是這樣的,俗世界有清明之說,摘清明柳枝可用來祭祖。賤內便也想照俗世界的禮數祭拜一次先祖,於是派侍女去摘柳枝了。」

「噢噢噢好的。」得到了解答的離洛不再言語。

正說著,那名被喊來的侍女卻是已經到了。

「奴婢見過老爺,見過諸位尊客。」侍女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你且將那日遇到受難修士屍體的見聞一五一十的仔細說出來。」北雁擺了擺手,去了那些冗長繁復的禮數。

「那日,奴婢奉夫人之命,前去柳木林摘新柳,好趕在清明時節祭祖禮節……」侍女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的很詳細,在回憶起那些修士屍體的慘狀時更是煞白了臉。

顧然將目光從色澤青潤的茶水上挪開,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侍女,似乎侍女的角度並沒有得到十分重要的消息,是不是「魔修」所為重點應該不在侍女身……嗯?這名侍女耳後那塊黑色的東西是什么?胎記嗎?

不經意間看到侍女胎記的顧然又將目光挪回到了茶杯上,大腦下意識的把注意力從胎記上面挪開,重新集中到了這件事情的突破點在哪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