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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的眉眼,方才低頭提醒一句,「在大殿時提醒你的話語都忘了么?」

「什么……忘了?」顧然的話語一字一頓,從玄瀾的話語中努力的想要辨清一些什么,到最後也只是一片懵然。

「然然,我是誰?」玄瀾問他。

顧然到底還沒有醉倒一塌糊塗的地步,鮮少的清醒讓他回答道,「師尊……」

「叫錯了。」玄瀾低頭,剩下的話語消失在一個親吻里。

chuan息聲在空氣里響起,兩人的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玄瀾的聲音暗啞,卻仍低頭在他耳畔詢問。「然然,我是誰?」

「是……是阿瀾……」的臉已經被燙紅,今日在心底默念了許久的名字被喊出來,旖yi旎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哐當!」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有什么重物墜地的聲響。

「……怎么了?」顧然茫然的望向聲源處,窗前的紅燭微微搖晃,似乎是無事發生。

玄瀾的目光順著顧然的視線望過去,眼神閃爍了一瞬,隨後與顧然溫聲道,「沒什么,前些日子與然然說的心法可是記住了?」

心法?

前些日子說了什么心法?

顧然愣了愣,意識海卻是先快一步,浮現出雙修心法里的那些畫面來。「那些……那些……」

「若是記不住,我來教你。」玄瀾將人攬進懷里。

「不是,我記住了……我……」就像小動物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顧然正想掙扎些什么,再回神過來身體已經陷入了柔軟的床榻之中。

「記住了的話,第一式是什么?」身前的人說話聲在耳畔放大,顧然不可遏制的想起雙修心法里的畫面,眼眶有些濕潤。

「第一式……啊……」

【這里是愛國、民主、敬業、法治、八榮八恥式拉燈】

一夜過去,屋外窗下的冰塊也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冰層外依舊覆蓋著一層魔氣,里面被凍住的一只白色冰鳥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只是依舊無法動彈。

屋內的余情仍未消除,衣袍不知去了何處,氣息曖昧。

顧然醒來後,閉著眼睛不太想睜開,全身上下都是酸軟的,骨頭架子仿佛被人拆開了,又重新組裝上。但是丹田一片溫暖的飽脹感,氣在微妙的流轉著。

昨天晚上不僅雙修,還將那十八式翻滾試用一邊,情到濃處,也不知自己還說了什么羞chi的話語來,顧然回想起來,只覺心底某種下限正在咔嚓咔嚓的碎裂開來,最後化成齏粉隨風飄散了。

顧然正閉眼想著,身邊的人卻有了別的動靜。

玄瀾伸手將人重新攬進懷里,赤luo的肌膚貼實在一塊,令懷里裝睡的人沒有忍住,微微瑟縮了一下。

見此,玄瀾不禁彎起了唇角,將顧然往自己的懷里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