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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呵呵的回答,卻沒有說自己必須要去季城的理由。自神界崩塌後,他去隕落,境界跌落到上仙境界,也散了爭鋒問鼎的志氣。坐享八方來賀又如何,那位尊上最後還不是自毀了修為。人生在世,還得及時行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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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之前的季城。更准確的來說應當稱之為神墓。

那日在季城中打斗的仙魔都被神念威懾得不輕,擠擠攘攘的圍在神墓前,不敢有所動靜,又沉迷神墓的瑰麗,恨不得將那些天材地寶琉璃仙石通通據為己有。

顧然與玄瀾坐在祁褚與玄祁的面前,師門幾個如今總算是在上界碰面,不了一番寒暄。

「多年不見,當年冷漠無情的小師弟已經有了道侶,不像我這位大師兄,求道侶之路艱難。」祁褚嘆息,抬手間坐席上的幾人面前的酒杯被靈力操控著自動續滿。

「……」玄瀾與顧然無言,只拿眼睛朝端坐在祁褚身側的玄祁師兄看去。

玄祁一聲冷哼,獨自喝酒並不理睬他。

「說起來玄褚師兄怎么會成為上界魔君?昔日在下界你也沒有入魔才是。」玄瀾有些不解。

「此事說來話長。」祁褚道。

「那就長話短說!」玄祁對這件事情也是詫異,不過他先前忘了問,現在被玄瀾提醒後愈發得清晰。

祁褚看了玄祁一眼,好似寵溺,「我本是祁褚,為了凝結神格渡最後一道天劫,魂魄一分為二,去下界渡劫。後來下界的魂魄灰飛煙滅,主魂在上界蘇醒,去隕落之災,卻也恐大夢一場。所幸之後下界發生的事情都如我所願,最後終能失而復得。」

「……」玄祁別過臉,細想下界那么多年,自己還為這人瘋癲了幾百年,當真是幼稚和傻了。禍害遺千年,這人怎么可能隕落。

「竟是這樣,前生之事,今生還能追憶。這世間輪回當真有些奇妙。」顧然輕聲嘆息,他驀地又想到了下界之時蕭讓說的菩提子,那菩提樹心記錄了四個人的名字,皆是能記憶起前世。自己的前世真的就是那個書中的顧然嗎?

「這也是法則的平衡所致。」祁褚對自家小師弟的道侶態度還是很好的,再者他也好奇,什么人能讓他家小師弟玄瀾入情劫而不出,由道修轉為魔修。

玄瀾被祁褚的目光看著,神情無波,開口又提起另外一件事來,「現在神墓出世,上界之人大多數都會朝季城的方向趕過來,除去真界之人,還有佛界和鬼界,不知道都是哪些勢力?」

神墓之行,他們必定會去。先不說這座神墓給他們帶來的心悸感,其中的機緣也不會少。准備一番不算什么壞事。

「真界的道修上仙一般都聽那個九玉的,你們也見過了,眼睛長在天上,氣急敗壞時就像個野雞,聒噪得很。不過此人甚有心機,能讓大半道修都聽他調遣。」祁褚在說自己對頭時絲毫不客氣,不過他也沒有把九玉放在眼里,「他是近百年新晉的上仙,實力也就那樣,就是手段比較多,氣運也不錯。」

「其次魔修這里都是聽我調遣,麾下大將各憑本事,沒多少勾心斗角,就是行事肆意了些。比較麻煩的是西海之地新晉升的上仙遲與其道侶西珠,他們被天道法則安排進了西海,怕是能孕育出神格。潛力非同小可。」

「唉?竟然是他們兩位。」聽到自己熟悉的名字,顧然驚訝出聲,當初在三界秘境時,西珠和遲的身份就極其不簡單,到了上界更是得天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