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煊沒想到他還在提這件事,臉色微微發青道:「我不同意。」
「不同意公司還給你,還是不同意離婚。」
「都不同意!」
譚熙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退讓,譚熙眼神一軟,笑了笑,道:「隨便你。」
他放下筷子,離開了餐桌。
飯後,江煊來到了他床前:「譚熙。」
譚熙給幾個公司投了簡歷,瀏覽網頁的眼神不停,仿佛身邊的人是顆大白菜。
「譚熙。」
「……」
「譚熙。」
「……」
……
江煊算是意識到了,譚熙這回是鐵了心了。他的臉色一沉,道:「好不容易才找回身體,我肯定不會離婚的。」
「……」
「我這個身體,還沒有跟你做過愛。」
「……」譚熙的手指一頓,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手指在觸摸盤上繼續晃動。
「也沒有跟別人做過愛。」
那又怎么樣,你以為你還能算處男嗎?再說了,處男有什么稀罕的?
江煊湊過來要吻他,譚熙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
「……」
「……」
空氣里面一片死寂。
那巴掌似乎帶著回聲,震得江煊目瞪口呆,大腦發蒙。
譚熙打他!
譚熙居然打他?!
譚熙居然……打他……
江煊愣住了,眼睛里面的不可思議持續了好久,但譚熙卻已經若無其事的干自己的事兒了。
江煊捂住臉,很久都沒有回神。
須臾,他像是丟了魂兒一樣的走了出去,模樣好像在懷疑人生。
譚熙的手抖了抖,等江煊一走他就開始吹手,疼疼疼。
江煊那張死了一千多年的老臉真是太硬了,打起來隔得他手心發麻,雖然不確定自己的手跟江煊的臉究竟哪個更疼,但譚熙還是決定以後盡量不用手打他了。
男人真的不能慣。
江煊被他打的當天就回家思考人生去了,沒有再繼續膩歪在這兒煩他。
第三天,江正一被江冥親自過來接回了家,譚熙則去了新公司上班。
還是游戲公子,還是美術策劃,譚熙做人做事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低調的像是沒有這個人。
江煊也回到了公司里面去上班,他什么都沒有說,楊峰就隨口編了個故事,把四下飛起的謠言給堵住了。
然後他發現江總自打回來之後就十分不再狀態太,經常摸著自己的臉發呆,楊峰仔細觀察他那張臉,忍不住覺得他是不是去打了膠原蛋白,雖然除了時不時發呆摸臉思考人生的時候,他那氣勢幾乎跟以前